当前位置: 狐狸鱼 >> 狐狸鱼的形状 >> 故事她不是关在屋里的女人,也不是闭门不出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大年初三,姚沁才从雷勇口里得知了匈奴来犯,梁开济奔赴西北抗击贼寇的事情。说来其实本没有什么相干,只是雷勇感念姚沁雪灾前善意的提醒,特意趁着过年前来拜访。“姚娘子,这次多亏了你呀。”雷勇饮了一杯酒,不无感慨地说,“那日,我们本打算在年前上山围猎一次,若不是您及时使了人来说,我们一准儿困死、冻死在山里啊!”“是雷大人福大命大,消息不早不晚,就在您上山前送到,这我可是算不准的。”姚沁推诿道。雷勇更是开怀:“这两日雪消融了,你猜怎么着,将士们上山查探情况,愣是白捡了几匹冻死的狐狸。”“也白得了几张好皮子,我们一群大老爷们,也无甚用处,索性都给了姚娘子做谢礼了。回头您找人将皮子熟了,做成斗篷,是既漂亮又暖和!”那几张狐狸皮姚沁已经见过了,虽说是杂色,毛质却极好。油光水滑,做成大氅是再好不过的了。“雷大人,礼太重了,我受之有愧。”姚沁说的真心实意,其实就算她不让人去递消息,施彦也会让人去的,只不过晚一会罢了。姚沁的消息递过去时,不过刚还赶上他们上山前,显得尤为及时。雷勇摆摆手:“白捡来的东西,全当借花献佛罢了,姚娘子莫要心里有负担。说来说去啊,中秋节遇险的事情,我没能给姚娘子一个好的交代啊!”姚沁借着喝茶掩去了一瞬的惊愕,薛瑞珠雇凶杀人一事,草草了事。最终归咎罪名竟然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尽管说得有理有据,但明眼人都会存有疑问。当时雷勇保证要给姚沁一个公道,结果还是这般了事,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我们将军不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也不会包庇自己人,这个我雷某以项上人头为作保。”“只是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然逃过去了,那丫鬟也死了。到最后死无对证,但好在将军还是罚了她,姚娘子你也别放在心上了。”姚沁不置可否,她笑着又饮了一杯茶。这些都于她无关了,梁开济到底是怎样的人,她全然不在意的。“这两日匈奴来犯,我们将军带了梁家军支援西北军,这当口正在鏖战,姚娘子若是愿意,还请写封书信嘱咐一二吧。”这请求着实无礼,但雷勇却是不得不提。他每月发去信件时,梁开济回信时都会问问姚沁的情况。他猜到梁开济心里对姚沁是有些念想的。“雷大人,这于礼不和,会遭人非议的。我一个孤女……”姚沁想也没想的拒绝了,但又怕太过直接,“若是可以的,还请你代劳转告将军,姚沁望将军平安顺遂。”雷勇压了一口酒,也不强求。女子在此世间本就艰难,若是再惹些不守妇道的诽议,就更难了。立春时,传来了西北军和梁家军共同抗敌,大败匈奴的捷报。但姚沁却无暇顾及,她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春耕上。再过月余早稻就可以播种了,在此之前要整地。若是想要长出好庄稼,整地就要有讲究。先要粗耕一遍、而后细耕一遍、最后还要盖平。在此期间还要育苗,得等秧苗长到约莫一拃高时才能插秧。姚沁手里有田一千五百亩,青崖镇的大户,没有几个可以和她相媲的。如此多的田地,整治起来着实费力,现如今人手也是不够,她得在整地之前招募足够的佃农。这倒也简单,只需将消息放出去,只收五成的租子定会有很多人前来。但姚沁怕招惹是非,也没有太过声张,只私下让方广他们寻莫相熟的人前来。方广等人还未去寻人,施彦却带着人来了,他到底是没有让这些流民去开荒。在征得姚沁的同意后,将这些流民都带来了。年纪小的孩子,或者体弱的女人,照例送去了义庄。而壮劳力和青年汉子都来了姚沁这里佃田来种。人多了,房子自然不够住了。当务之急又从找佃户,变成了盖房子。“香草,还有多少路程?”姚沁在颠簸的马车上昏昏欲睡。香草将她揽在怀里:“这段路不好走,马车行得慢,约莫还得半个时辰。”青山别院的田都是佃出去的,本来还多余的一些,都被方广就近找来的村民佃了去了。后来的,则都被安排到了新庄子。午饭后,姚沁顾不得午休,就前来看看新庄子房屋搭建的进展。姚沁属意香草和方广一起前来分管新庄子,便将阿杏留下别院主事,带着香草和方广来了。“姑娘,你再睡一会儿,等到了,我再叫醒你。”姚沁闭着眼睛假寐,心里有事就怎么也睡不安稳:“香草啊,若是我讲你送过来分管新庄子,你可愿意?”“愿意自是愿意的,私下里我早就想过了。只是舍不得姑娘,又怕阿杏照顾不好你……”香草的语气低沉了两分,来分管新庄子,她早就预料到了。她倒是愿意替姚沁分担这些,只是两人相伴十余年,从未分开这样远这样久……“阿杏,多亏了有你。”姚沁又在阿杏怀里蹭了两下,“我又何尝舍得你呢?可是,这些交给其他人我也不放心的。”“方广这人实在,有良心还担得起事情。我将他支过来,陪着你。你们本就两情相悦,这般相互照应,我也安心些。”香草听到姚沁说两情相悦这句话,本来还低落的心情,瞬间转了一个弯,多了两分甜蜜和忐忑。“姑娘,你不反对吗?”“反对?我为何要反对?能遇到一个对你好的人,一个有担当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这方广,一直未上门提亲,我自然也不好问。若是问了,反倒成了我们上赶着了。日后若是他来提亲,我定要晾他一晾!”姚沁的话是说给香草听的,其实也是说给马车外的方广听的。果然,方广闻言后,黝黑的脸上难得泛起了些许红晕。赶车的张河更是打趣地瞧了他一眼,那幸灾乐祸再明显不过了。“姑娘!我明日便请了媒婆上门!还请姑娘应下,小人定会对香草好一辈子!”方广瞧见那揶揄,只觉得热血都冲上了脑门儿,让他变得莽撞了起来。求亲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了。姚沁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震得愣在原地,一时间没了反应。香草脸红得更厉害了,她顾不上害羞,挑开帘子看着方广。“憨子!你这是做什么!”方广看着她红纷纷的脸颊,咧嘴一笑:“香草!我早就想向姑娘求娶你了。”“哈哈!”姚沁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来,“方广,你这人直爽,我现在就替香草应下了。只是,有些事我要先问清楚了。”“姑娘,你只管问,小人定知无不言!”姚沁挺直腰杆做起来:“日后成婚了,家里谁说了算?”“自古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情定然都睡香草说了算。”“这话倒是不错,可是我们香草却不是个一般的姑娘。你也看到了,她是我姚家的姑娘,如今又惯着上千亩的田产,她定然不是你能关在屋里的女人。也不是能为了你,在家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的娘子,你想过吗?”这话很是犀利,这是姚沁在让方广承诺,让香草去成就一番事业,而非一辈子做个庸庸碌碌的婆娘。“姑娘,你只管放心。方广爱重香草,香草是个不一般的姑娘,我定然不会阻挠她想做的事情。”香草听了这话,也是感动不已。她向外看着方广,眼里竟有了泪花。“你可能保证?”姚沁却不因此而放过他。方广铿锵有力地开口:“小人愿立下字据,若有违负,甘愿被扫出家门。”听到他这样说,姚沁才松了一口气,笑盈盈地看着香草开口:“那明日,我就在家等着媒婆上门了!”香草羞得脸都熟透了,低着头是谁也不敢看。观看本章后续内容,请购买专栏
购买专栏解锁剩余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