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狐狸鱼 >> 狐狸鱼的形状 >> 穿越与鸡拜堂,还是后娘,想方设法求下堂,
四月三日,清明时节。
宜立碑、祭祀、入殓、除服、成服;忌安床、嫁娶、作灶、入宅。
天还下着毛毛细雨,已有人家提着香宝纸钱去给先人上坟了。
香陵城的大街上,却是出现了奇怪的一幕。
一张喜气洋洋大红色的软轿,八人共同抬着,唢呐声吹的震天响,锣鼓声敲的是让人躁,路上的行人纷纷看了过来,眼中怪异之极,这是哪个二缺在这一天成亲了?
都说成亲要挑个吉日,这位到好,专挑了这么个日子,看来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顾倾之坐在轿子里正心烦,头都撞了几次轿子壁上。
她也是倒霉。
清明小长假,跟闺蜜约好了去游玩。
结果家里那位九十八岁的祖宗死活要回去扫墓,点名只让她陪着去。
她家那祖宅就在一个偏远山村里,村里人都出去打工,基本没人了,就是一个空着的村子。
白天看都鬼气森森的,晚上就更恐怕了。
她家祖宅就在村子最中间,原先还是一个大宅子,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植被占领了这个地方,她是不想来这个地方的,谁家的祖坟是埋在院子里的,太晦气。
据她家族口口相传,那坟里葬的是一位女子,到底是她家多少代祖宗,就不得而知,只知道生在巨商之家,长的是如花美貌,心地善良,可惜所嫁非人,年纪轻轻就被人陷害,最终落得英年早逝,凄惨下场……
顾倾之每每听到这个故事,总免不了嘘嘘两句,这人得多蠢,长的漂亮,家里还有钱,挑来挑去,挑了一个二婚的嫁了,那男人还有个儿子,就这智商,她不死谁死。
最让她不爽的是,她那位祖宗跟她同名,同叫顾倾之。
她就不知道她老爹老妈怎么想的,中国文字那么多,挑来挑去,给她挑了一个祖宗的名字。
“姑娘,到了。”外面媒婆喊了一声。
顾倾之听的更烦了,好端端扫一个墓,天降雷电,旁边树上的老鸦没劈着,直接劈她身上,就这么莫名其妙给穿了。
穿来第一天,她发现她成了这位跟她同名的祖宗。
今这日子,还是她给选的。
不知道之前那位顾倾之是怎么作的,反正她就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要是今天不成亲,她就不嫁了,谁都知道今天不是一个黄道吉日。
她那位溺爱成瘾的父亲,竟然给答应了。
硬是上门跟白家人商量成功,答应今天成亲。
轿子门被踹开,透过红头盖,就看见一双穿着藏青色云纹靴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男子背过身来,做半蹲之状,似要她爬到他的背上。
顾倾之很犹豫,她是极不想嫁人的,根据她家族流传下来的说法,这嫁过去,不到两年,她就该翘辫子了,人生如此美好,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葬送了自己的青春。
“姑娘,赶紧的,时辰快过了。”媒婆见着着急,一把拉住她往男子背上靠。
要不是看在顾家给了大把的钱的份上,她才不会伺候这位小祖宗。
真真是,那么一位人中龙凤,让这位顾家大小姐给赖上了,让人惋惜。
天下谁人不知白家长子白修然,五岁成名,八岁名噪天下,十二岁入朝为官,十六岁拜为丞相,可谓是一个传奇。
多少女子将他视为梦中情人。
哪想,这样一位传奇人物,被迫娶了这么一位骄横霸道的女人。
不情不愿被人背着进了喜堂。
四周因为她的到来,出现短暂的安静,顾倾之也不在意。
整个香陵城都知道,她这个夫婿,是她胡搅蛮缠来的。
谁让她好命,摊上一个好爹。
顾雷霆是天罗国有名的大富商,涉及钱庄、玉器、房产、丝绸等等,只要是赚钱的买卖,就有德贤庄的标记。
他这一辈子,就顾倾之一个女儿。
可谓是宠上了天。
要海底的珍珠,派人去捞,要看天上的星星,给建了一座摘星楼。
大概也就这一股溺爱,把顾倾之养成了骄横跋扈、目中无人、脾气残暴之人,她不想读书,没人敢逼,她不想学刺绣,没人强迫,就连女人从小的三寸金莲,由于她怕疼,也没有去裹脚。
但是若她想得到的东西,必须去给她完成,不然哭闹还是小的,打砸算轻的,打人都不是事。
一个人品如此不好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世人对她的风评如此的差。
就这么一个差劲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名闻天下的丞相大人娶了她。
按说那可是丞相大人,除了皇上,就属他最大啊,谁人能强迫他娶一个女人了?
但是,顾倾之就成功了。
冲着这一点,招了多少女人的妒忌。
凭什么她顾倾之能嫁给白修然?
若论本事,哪个都比她强。
以前有个秦紫衣,她们比不过也就罢了,毕竟江南第一美女兼第一才女之名,不是谁都能获得。
好不容易,秦紫衣英年早逝,私底下好多人偷偷乐了,这下她们总有机会吧?
可惜,任凭好多人来说媒,白修然自此再不提娶妻之事。
这次莫名娶了顾倾之,让多少女子气的直落泪。
“吉时到了,我们赶紧拜天地吧。”媒婆跟在旁边张罗。
就听见一个男子中气十足的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
“喔喔喔~!”
一阵公鸡的打鸣声,彻底打断了拜堂礼。
顾倾之一把拉下头上的红盖头,对面一只红黑相间的大公鸡正欢快的打着鸣,大红的鸡冠瞧着要多刺眼就有多刺眼……
看了一眼抱着公鸡的男人,再扭头瞧了一瞧看热闹的众人。
很好,非常好。
感情从一开始,那个白修然就没有出现,找了一个人来背她,再找一只大公鸡跟她成亲,看着白家主席位上,一个人都没有,想必也是知道这事,所以才一个都没来。
看众人这神情,也是知情的,原来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把她当傻子耍了。
他这是打她的脸。
白修然,这梁子,可是跟她顾倾之结下了。
本来她也不想嫁给白修然,但是也容不得别人如此羞辱她。
众人面上不显,心底却是幸灾乐祸,活该,强扭的瓜不甜,还偏偏胡搅蛮缠的嫁了过来。
新郎不在,她只怕成了整个香陵城的笑话。
突然,就见一脸不悦的女子,抬起右手,朝前走了几步,众人心底暗叫一声不好,只怕这个抱着大公鸡的男人要遭殃了。
“原来不知我家夫君是个公鸡变的,我瞧着甚是喜欢,晚上就把它炖了吧,饭桌上,我要看见这盘菜。”顾倾之极温柔的摸了摸公鸡的脑袋,末了,拿食指点了点公鸡的头,“小淘气。”
众人傻了,跟预想的不一样啊。
按照顾倾之的脾气,还指不定把丞相府闹的鸡飞狗跳了。
这就完了?
顾倾之也不傻。
主角都不在,就一群看热闹的人,她又不爱唱独角戏。
“行啦,都散了吧。”反正也没有宾客,她也不打算让人当猴看了。
“可是,礼还没行完?”一个穿着灰色布衫的中年男子为难的说道。
顾倾之特意瞧了一眼说话的人,八字小胡子,表面谦和,两眼不大却藏着精光,一看就不是老实人。
“怀玲,给我找一只老母鸡,要芦花的,漂亮那种。”顾倾之轻飘飘的说道。
赵怀玲是她陪嫁的丫头,这会听见顾倾之的话,“小姐,你要母鸡干什么?”
“给它配对啊。”顾倾之又是温柔的摸了摸公鸡的头,“母鸡配公鸡挺好,等这俩拜好堂,都给我一锅炖了吧。”
众人面面相觑,貌似跟传闻有些不一样。
“这拜堂的我也给找到了,怎么样?还有事吗?”顾倾之特意看着中年男子。
“没事,没事。”他还能说什么。
顾倾之也没让媒婆、喜婆陪她进新房,直接让人给她找一间房休息去了。
今天这一出,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本来她穿过来的时候,也强烈要求不要嫁。
没想到一向溺宠女儿的顾雷霆,生平第一次大发脾气,“我什么都给你弄好了,你说你不嫁,日后你闹着再嫁,打算再用什么招?上吊你也用了,跳河也跳了几次,毒药也买了几包回来。不就是哭着闹着要嫁给白修然吗?这会儿你又闹脾气不嫁,你要再这样,以后别指望我管你。”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能屈能伸是必须的,惹谁,也不能惹这么一位金主,再说,白修然不愿娶她,即使嫁过去,肯定也想着法的要休了她。
要是白修然休了她,到时顾雷霆肯定也没话可说。
等她自由后,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就冲着她这颜值,再加上她这便宜得来的富豪老爹,日子要活的多滋味就有多滋味。
再过几年,她把这位祖宗以前留给众人的印象彻底颠覆,反正她爹有钱,多多做点善事,再凭着她这聪明样,替她那祖宗洗洗形象,没准再上门提亲的人,踏破门槛都说不定。
傍晚时分,丞相府后门口一辆马车悄悄驶进去,一个五六岁长的像瓷娃娃的孩童从里面下来,接着一个长身玉立的男子也从里面下来。
“相爷,你可回来了。”起先留着八字胡的男子匆匆赶了过来。
“怎么,她又在闹?”这个她,两人都知道说的是谁。
“爹,我先回房了。”白晨轩虽是一个孩童,说话形态却是很老成,他也不打算听大人说什么,就像,他知道今日他爹被迫娶亲,却没有出现在礼堂,而是等着他放学后,接着他回来了。
见着白晨轩被下人带着离开,白修然才转头看着八字胡男子。
男子一五一十将今天白天的事,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你说她没闹,什么也没说,就回房了?”白修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虽说他不是很了解顾倾之,但也被顾倾之拦过几次,那个女人什么脾气秉性,他自认看的一清二楚。
今日倒是唱的哪一出?
或是,身后有哪位高人指点了一二?
“相爷,我让人把院子盯着紧紧的,可是这位夫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好像还在睡了?”
“行了,是狐狸总要显形的,不用管她,她要闹,就让她闹。”他还怕她不闹。
一夜好眠。
顾倾之是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莫名其妙穿过来两天,她虽说胃口极好,但也不是缺心眼,一个陌生的环境,谁都不认识,要不是她连自己这位祖宗的记忆给接收过来,没准连顾雷霆那里都糊弄不了。
她之所以坦然接受嫁到丞相府,最大的原因,也不过是丞相府那边的人不熟悉她,哪怕她出现什么差错,也不会有人怀疑。
两天没有好好合过眼,没想到,穿过来,睡的最好一觉,竟然是在丞相府。
“你们家小姐还没醒吗?”门外有谁不耐烦的问道。
“你小声点,我们小姐起床气大着了,要是惹她生气,可就有大麻烦了。”这个声音虽然压的低低的,但顾倾之却听出来,说这话的是她的陪嫁丫头赵怀玲。
“你们家小姐也太能睡了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床。”来问话的男子也是无语了,睡了一天一夜了,还没见她起来,旁人又不敢去打扰她,“不会出事了吧?”
一个正常人,怎么也不会睡这么久吧?
虽说,他挺讨厌这个女人死皮赖脸的嫁到丞相府,但要是人死在他们丞相府,到时候相爷肯定有大麻烦的,毕竟顾雷霆可不是普通的人。
“吱~!”
只听门开的声音。
两人同时回头去看。
顾倾之还穿着昨天的喜服,懒散的靠在门上,“大清早,干什么了?”
“顾姑娘,我是丞相府的管家,我叫王仁义,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顾倾之不耐烦的把手抬起,打断他,“姑娘?”顾倾之对这个称呼很玩味,人都住到丞相府了,竟然还被称为姑娘,是不是说明,谁都没承认她的身份。
“夫……夫人。”王仁义硬着头皮唤了一声,“您刚过来可能还不知道我们丞相府规矩,以前秦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第二天是要到白府给白老太君他们敬茶的。”
提到上一位丞相夫人,王仁义满满的敬重。
“行吧,容我梳洗一番。”初来乍到,总得要低调一点。
白府跟丞相府就隔一条街,坐着轿子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到了白家大院门口。
顾倾之被引到大厅的时候,白家一大家子都在吃早餐。
众人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一眼,又回头各自吃着各自的饭,好像没看到她似的。
顾倾之也饿了,睡了一天一夜,这会肚子里没食,一闻着味,肚子最先叫起来。
安静吃饭连点声响都没有的大厅,因为她肚子一通乱叫,又把注意力全部吸引过来。
顾倾之瞧的清楚,有好几位年轻女子不屑的撇了她一眼。
“你就是顾倾之?”主位上,一个鹤发老太太威严的问着她。
这不是明摆着吗?
她要不是顾倾之,还用到她白府看人眼色。
“奶奶好。”顾倾之甜甜的喊了一声。
白老太君别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当我们白家的孙媳妇,就要守我们白家的规矩,这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会才来?”
啧,这是打算给她来个下马威了。
顾倾之越发谦逊起来,做洗耳恭听状,天真的回道:“奶奶您说,是鸡鸣前过来,还是鸡鸣后过来,我保证准点到。”
“白福,你来给她讲讲我们白府规矩。”白老太君根本就不搭理她,让一旁的老者给她讲规矩,又慢悠悠的吃起早餐。
顾倾之心底默默的鄙视一番,从她刚才看到的,桌上没有空出一副碗筷,就知道,这白府的人没打算让她上桌一块吃。
这是明显的欺负人!
这位白福老管家,尽职尽责的给顾倾之讲着规矩。
连衣食住行、言行举止都事无巨细的讲的透彻,听着顾倾之昏昏欲睡,连肚子闹腾也顾不上了,要不是白家众人都等着瞧自己热闹,她早就回房再睡一个回笼觉。
半个时辰后,白福依旧没有停顿的意思。
想借着吃饭,来看热闹的人,也吃不下去了。
等着人陆陆续续的离开,白老太君才不经意的开口:“算了白福,讲这么多,她也未必记得住。”
可不,她反正一个字都没有过脑子里去。
“倾之啊,你来跟我讲讲,你听进去多少?”白老太君话锋一转,突然问她道。
她早就看出来,顾倾之根本没有在听。
顾倾之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笑的弧度恰恰好,“奶奶,我觉得光听一遍,总是不够的,还须得每日读上一遍,才能把这规矩记的熟络,不如,您让白管家给我摘抄一份,我好日日瞻仰。”
她就是小心眼,让她站着听了这么久的话,礼尚往来,她总该还回去的。
要是把刚才原话都写出来,那就有的写,没个几天是写不完,想想,就很爽。
当然,要是不想写那么多,以后谁再跟她讲规矩,就把这摘抄本拿出来,上面没有的,她可不认。
白老太君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的话,而且话里挑不出毛病。
又说了几句,白老太君才放她离开。
出了白府,顾倾之回头看了一眼这深宅大院,纵使全天下的女子都想嫁入白府,她也弃之如敝履。
“小姐,白府是不是特气派。”赵怀玲见着她看白府,想着小姐终于如愿以偿的嫁给丞相大人,肯定也想跟白府打好关系,所以特地讨好的说道。
顾倾之不轻不重的看了她一眼,赵怀玲吓的立马闭上嘴,头低着,不敢看她。
这一切被轿子旁边的管家王仁义看在眼底,果然传闻没错,连自己的贴身丫鬟都怕她,真不知道以后在他们丞相府闯什么祸?
顾倾之很无奈,她又不是老虎,把一个小丫头吓成这样。
“行啦,去天香楼。”她一天都没吃东西,快饿死了。
“夫人,您还是请回府。”王仁义拦住她,虽字字带着客气,却生疏的很。
“怎么?”顾倾之刚才白府受了一肚子气,这会一个管家又让她怄气,心情非常不爽,语气加重,“这是丞相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竟然不准她出去走动,当真觉得她好欺负。
“夫人还是不要为难小人。”
“我看是为难我吧。”顾倾之气急反笑,“我只是嫁到你丞相府,可不是卖身给你丞相府,限制人身自由这一套对我不管作用,有什么话,让白修然亲自来说。”
说完这话,也不瞧众人,独自离开。
赵怀玲赶紧对着王仁义解释道,“我们家小姐不是故意的,你们千万不要在意,小姐只是说的气话。”
小姐出嫁,老爷特意让她当的陪嫁丫头,为的就是看住小姐,不要出什么乱子。
要是小姐真的闹出什么事,老爷肯定是唯她是问。
王仁义看着快哭出来的小丫头,内心感慨,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当那混世魔王的丫鬟。
天香楼二楼面对大街的一间房内。
两个年轻男子对坐着。
一人穿着紫衣,上面绣着仙鹤呈祥的暗纹,显得低调而华贵,另一人穿着藏青色衣服,袖子衣领处,绣着深色藤蔓,不难看出两人都是人中龙凤。
“修然,看你气色不错,想必昨日新娘子让你满意啊。”紫衣男子打趣道。
白修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大皇子真爱开玩笑,明明昨日拜堂,我在你府邸。”
顾倾之哭着闹着,死活要嫁给他,是整个香陵城都知道的事。
谁都知晓,他是迫不得已娶的她。
“停停,打住啊,你这话怎么那么使人误解了。”赵弘文赶紧说道。
“大皇子,今日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吃早餐吧?”白修然瞧了瞧外面的大街,阴了几日的天终于放晴,好多小贩卖着东西。
“其实我是打算让丞相大人替我看看青儿姑娘是不是真如传闻中一样,长得貌若天仙。”青儿是飘香院的头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善解人意,很得香陵城达官贵胄的追捧。
千金都难买美人见一面,听说,她今天会从天香楼过。
白修然这才瞧着他,似笑非笑的嘴角勾起,似看出来他说话的真假。
赵弘文尴尬的咳嗽一声,他这位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
“其实我刚刚得到消息,上次贩卖奴隶的那批人中,有一个人逃了出来。”赵弘文正色说道。
天罗国作为一个大国,下面有好些附属国,难免有些不听话的出来闹事,被镇压后,失败的人就会作为俘虏被天罗国的贵族带回去,作为自己的私有物品。
这些俘虏,贵族们都有生杀大权,女的他们可以随意玩,或者卖到窑子,男的作为牲口,可以卖,可以当猎物杀掉。
后,上代皇帝觉得这有违天道,就废除了这项制度。
所有战俘,除了闹事的罪魁祸首,平民百姓一律放掉。
但这就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他们明面上服从,私底下依旧贩卖奴隶。
毕竟奴隶的作用还有挺多,可以当免费苦力,供他们挖矿或者其他,反正人死,也没人追究。
赵弘文这次就是在查还有哪些人还在做这害人的勾当。
白修然脸色也是一禀,深知这事严重性,“大皇子如何能判定,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会有你想等的人?”
“嘿嘿,秘密。”他的探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消息,不可能错。
“让让。”大街上,一个男子驾着马车急着赶路,差点将一个倒霉蛋给撞上了。
顾倾之就是那个倒霉蛋,刚瞧见天香楼三字,就有一辆马车冲她撞过来。
压了半天的邪火,这会儿全部爆发出来。
“你怎么驾的车,给我下来。”
“姑娘,对不住,我这有急事,不好意思啊。”男子不想惹事,赶紧道歉。
“有急事就乱撞人啊,赶紧给我下来,我们去衙门评评理,要万一把人撞伤撞死撞残,是不是一句道歉就了事。”她现在就是标准胡搅蛮缠。
刚刚瞧着马车直直撞过来,她吓得小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肢体都仿佛僵住。
“你这不没事么。这样姑娘,改日,改日我一定请你喝茶赔罪。”男子压着自己情绪,讨好说道。
“不行,你今就得请我喝茶,刚好就这家。”顾倾之指了指旁边的天香楼。
“你这姑娘怎么这么不讲理了。”男子也急了。
旁边好些人都注意到这边,一个漂亮女子横眉冷对的拦着马车,故意刁难。
“这不是顾倾之吗?”二楼之上,赵弘文诧异的说道。
不是她,是谁。
白修然没有接话,放眼看去,冥冥之中,顾倾之似有所感,也抬起头。
两人眼光在空中交缠……
蓦然,顾倾之笑了,朝着他招招手……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未经授权,抄袭必究本文图片来源于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