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鱼

缉凶杀人者神仙真实故事计划

发布时间:2022/10/13 10: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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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哥在仔细地问他有关神仙的情况,我和瓜哥也坐着听。服务员说他也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他们都称呼老板为神仙。他还说老板好像信佛,因为每天晚上他都是一边烤串一边念经。神仙念的时候声音很低,即使走近了也听不清。有一次服务员好奇问他念的是什么,结果神仙一下子暴跳如雷,把这个服务员直接赶走了。

店后面摆着狐狸石像,烧烤的时候一边烤一边念经,这情况有点像以前农村跳大神的行为。难道案犯会跳大神?那他为什么租个店铺做烧烤呢?我们感觉这个人越发神秘。

冬去春来,花开花落,想想我竟已经工作五年多了。这五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从自己第一次在现场看到尸体,再到现在自己能够淡然地看着法医进行解剖,这五年经历的事情就像是沃土和养分,自己像是从一棵幼苗不停地汲取养分、长大,变成一棵树。

我对五年里自己侦办过的每一起命案都记忆犹新,而每一起命案都各有不同,我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遇到一起和两年前的案件有联系的案件。

又一个夏天到来,和我刚毕业时的天气一样,炎热的天气将一天的生活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白天,另一部分是黑夜。在白天里,每个人都循规蹈矩,辛苦忙碌;在黑夜里,每个人都挥洒汗水,纵情欢歌。只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学生,现在已经是一名警察。

我每天早上上班路过夜市的街口时,只有清扫工人在打扫着冷清的街道,散落一地的塑料杯和方便筷子见证了又一场狂欢之夜的结束。而我每天下班路过夜市的街口时,那里已经变得霓虹闪烁,喧闹四起,即将成为一个灯红酒绿的世界。

这个夏天的天气特别闷热,关上空调根本睡不着觉,我在床上一直躺到十一点,刚有了昏昏睡意,这时手机响了,是单位值班室的电话特有的铃声,让人顿时清醒,接起电话,值班的人告诉我迅速赶往夜市,发案子了。

夜市这个地方比较特殊,大街两旁是各种海鲜大排档和烧烤店,平时白天没什么人,至少有一半的店铺都是关门歇业,颇感冷清,等到了晚上就完全变了一个样。所有的店铺都把桌子椅子摆在街面上,中间留的空隙连自行车骑过去都费劲。整个大街似乎变成了一个大饭店,如果不是椅子和桌子的颜色不一样,很可能到最后你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是哪一家饭店的菜。我也曾在这儿吃过夜宵,不过都是在街口的那家,因为往里面看去人声鼎沸、蒸汽升腾,一个桌子的人相互说话不大点声都听不见。

我到的时候远远地就能看到巡警车,走近却发现整个夜市热闹依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服务员端着盘子在人群中穿梭,到处都是扎啤杯碰撞的声音。如果不是警车鸣着警笛,只靠警灯与闪烁的霓虹灯混在一起,人根本难以分辨。最后我在夜市中间部分的一家烧烤店看到了巡警,他俩正在店内。这条街上唯独这家店里空荡荡的,服务员在收拾外面的桌椅,而店里一个顾客都没有。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我问巡警。巡警摇了摇头,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心里一沉,肯定又是没有头绪的案子。

巡警向我讲了下他们了解到的情况。他们接到警情通报是打架,来到现场好不容易才找到报警的店铺。店里的服务员说被打的人是他们店里的老板,医院了。巡警看到地上有一大摊血迹,看样子受伤挺严重,于是巡警赶忙向局里指挥中心汇报。指挥中心让刑侦大队派人来看看情况。

店里现在只剩下三个店员,两个店员在收拾东西。巡警在向剩下的那人了解情况,店里的老板娘和医院了。现场除了一大摊血迹什么都没有,我让两个店员尽量别挪动打架位置周围的东西,也别将血迹破坏,当务之急是要了解被打的人的伤情,医院赶去。

一医院,到了之后打听得知他们老板已经被送进抢救室了,两个值夜班的医生都在抢救。在抢救室门口,我看到一个女的蹲在抢救室的门口哭,上前一问得知是被打的老板的妻子。我告诉她我是警察,想问下被打的人的伤情,了解下当时的情况。结果这个女人告诉我她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店是一个小烧烤店,屋里屋外一共十几张桌子,老板负责烧烤,她在屋内算账。当时外面声音嘈杂,等服务员进来告诉她老板被人打了,她冲出去的时候,老板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后来服务员打了,一起把老板抬到街口送上救护车,医院。

我问她伤得重不重,女人还是说她不知道,只知道肚子上都是血。老板晚上烧烤都是光着上半身,她出去的时候,服务员拿了一件衣服盖在老板身上,告诉她老板肚子受伤了,她也没敢打开衣服看。我问她衣服在哪儿,医院的垃圾箱说在里面。我急忙过去把垃圾箱的盖子打开,幸好里面垃圾不多,衣服就在表面,整件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

这时候黄哥来电话问我在哪里,原来他也到了夜市街口。医院,他医院与我会合。

我在抢救室的门口等着,过了会儿瓜哥来了。瓜哥的脑袋又大又圆,老远看上去像机器猫似的。瓜哥脑袋大,人也聪明,自从上次蹲守二楼时和他学到在下面铺石头块我就注意到,无论是侦查还是抓捕,瓜哥经常能想出一些好用的旁门左道。他一路连跑带喘,到了近前问我怎么样。看得出瓜哥挺着急,我把瓜哥拉到一边,让他喘口气。

“人还在抢救呢,咱们先等会儿。”

瓜哥和我坐在抢救室门口,相顾无言,虽然里面正在被抢救的人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站在门口总会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这里,生命流逝只在转瞬之间,这道门里仿佛就是阎王殿,推出来的也许是一个生命,也许只是一个躯壳。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门开了,两名大夫一起推着床车出来,车上连个吊瓶都没有,一张白床单把整个人都盖住了。女人忽然哇的一下放声大哭,扑在床边大喊大叫。

医生一眼就认出了瓜哥。瓜哥和这里的医生都挺熟,因为好几医院这边给被害人做笔录。眼前这个医生还曾经陪瓜哥一起去ICU病房做过笔录,也算是一起战斗过的。他主动走过来,把我们带进他的值班办公室。

“什么样的伤?怎么死的?”刚进办公室瓜哥就问。

“别提了,肚子上被捅得像马蜂窝似的,多少个创口我都没细数。送来的时候就剩半口气了,等到我们把肚子打开,里面内脏全稀巴烂。你要问死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先按照失血过多算吧。”医生摘下口罩,一边喝水一边说。

“能看出来是什么东西捅的吗?”瓜哥

“伤口不大,手指头粗细,但是太多了,有的都连在一起成豁口了。我感觉像是毛衣针那种东西。”医生用手比画着。

“穿羊肉串的铁钎子?”我和瓜哥同时说道。

“对,对,差不多,大概就是那种东西。”

医院回到夜市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夜市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服务员在收拾。案发地点被围上了警戒带,技术队的人在进行勘验,周围的店铺不时有人过来指指点点。我们大队其他人都到了,我看到大队长和政委都在,宋队也在,大家围坐着研讨案情。我和瓜哥走进去的时候,他们已经讨论得差不多了,医院的情况。

“人死了?”大队长低声问。其实人死这件事大家早已知道了,只是没从我们口中说出来,他总还抱有一点希望。

“医院的时候就差不多死透了。”瓜哥说道。

瓜哥看了下周围都是我们的人才这样说,一般发生案件后第一时间我们不敢让外人知道死讯,死和活对于犯罪分子,尤其是激情犯罪的人来说可以改变他们的想法。知道人活着,罪犯有可能会想通来自首,但如果知道人死了,那么他很可能鱼死网破,铤而走险,致使我们的抓捕难度加大。

“他家有个服务员目睹了全程,必须带回队里好好问一问。大瓜和小刘负责服务员的笔录,剩下的人把周围的监控都取回去,一秒一秒地看!今天必须把这人找出来!”大队长沉着嗓子说。

我和瓜哥带着这名店里的服务员回到大队。服务员只有二十多岁,是从外地来这儿打工的,第一次进公安机关有些紧张,坐着缓了一会才开始和我们说昨晚发生的事。

“你们店里一共几个服务员?”

“我们店小,一共就三个,一个负责屋内和拌凉菜,我和另外一个负责屋外,老板娘算账,老板烤串。”

“你们老板被害,你目睹了全程?”

服务员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详细说下当时的经过。”

“这条夜市两边都是饭店,相互之间紧挨着,我们店左右两边也各有一个饭店。我们老板烧烤点的炭火比较旺,有时候烟大了就会往旁边飘。旁边也是一个烧烤摊,烟只要一飘过去,他就吵吵嚷嚷。不过我们老板一般都不在意,烧烤店起烟是件很平常的事情,旁边摊位每次吵,我们老板都不搭理人家。”

服务员咽了下口水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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