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鱼

阴阳眼之ldquo你屋子里这么乱,你

发布时间:2022/5/4 9:4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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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友好,我是讲故事的幻小真。你有没有曾怀疑过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不久前我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车经过高架桥时,我瞄了一眼窗外,高耸的住宅楼密密麻麻地林立着,万家灯火,我突然想起网络上流传着的一份统计,说,如果你的月薪超过一万元,你的经济水平就已经超越了全国99%的人。我忽然就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住在均价大几万一平的房子里,这拥挤的楼群里都住着谁?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第一次觉得我看到的是布景,是一串串代码,而我自己搞不好也只是个NPC。其实早在年,埃隆·马斯克就在世界代码大会上提到说:“我们处于真实世界的概率是十亿分之一。”那也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们每个人所看到的世界都不是世界真实的面貌,而是我们被设定好的视觉系统翻译的结果。而顺着这个思路再往前一步,肯定也会有很多人的“代码”有bug,导致他们看到的世界、感知到的世界和我们大多数人不一样。比如,色盲对世界颜色的翻译和我们不一样,被确诊患有某类精神疾病的人对世界模样的翻译和我们所谓的正常人也不一样。那么,那些能看到鬼的人,没准只是比我们多看到了一部分世界上本就存在的东西。今天的怪谈就基于上面这个假设,故事的主人公叫俊青,年近40,经营着一家便利店,她老公大勇是倒腾某种装修材料的。他俩不到25就结婚了,可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不想生,而是怀了几次不是胎停就是流产,怎么也保不住,后来年纪大了,也就不再尝试了。大勇倒是从来没有因为要不上孩子这件事埋怨过,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挺平静,只是俊青每次看见小区里玩玩闹闹的小孩,心里都不是滋味。二零年冬天,俊青的公公脑梗去世了,大勇就跟俊青商量说,把咱妈从老家接来跟咱一起住吧,考虑到疫情这种特殊情况,离得远也没个照应,心里总是不踏实。俊青虽然很痛快就答应了,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抵触,倒不是因为担心和老人一起住不方便,而是她婆婆这人吧,着实有些奇怪,她心里忌惮。哪奇怪呢,比如说吧,俊青第一次见婆婆的时候,婆婆招呼还没打就开始捧腹大笑,最后指着俊青问大勇:“儿子呀,你一犀牛,怎么找了只鼹鼠,哈哈哈哈……”大勇当时解围说,妈开玩笑的,她一直喜欢把身边的人比作小动物。爱炫耀的她就说人家是孔雀,与世无争的她就说人家是鱼,憨厚的是狗,精明的是狐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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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俊青没买账,她认定这位准婆婆有点精神疾病,私下打听了一圈,发现确实,之前介绍来的对象都是被这位疯婆婆的行为吓退了。不过俊青没有因此放弃,因为大勇和她已经约好了一起去外面发展安家,今后除了逢年过节,应该也接触不到婆婆。他们结婚后,婆婆的疯癫得到了俊青进一步的证实。他们夫妻俩每次去看望婆婆,俊青都发现婆婆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有时对着空气说,就像旁边有个你看不见的人;有时似乎是在对着你说,但你根本听不懂她的意思,也回答不出来,可婆婆似乎就像得到了答案一样,点点头,继续和你“交流”,搞得你根本不知道是该走开还是该继续杵在那里陪她进行这种无厘头的聊天。可你要说婆婆完全是个疯子,也不是,她能料理生活,甚至做得一手好饭,心地也善良,对晚辈从不苛责。把婆婆接来的那天,婆婆一进家,先是在各个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就跟俊青两口子说,“行,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忙我的。”俊青赶紧说,“妈,您需要什么告诉我就行,家里不用您操心。”婆婆笑了,说“鼹鼠呀,有些事情你搞不定的呀,这屋里都这么乱了,我哪能不操心。”屋里明明窗明几净,怎么就乱了呢,俊青和大勇互相递了个哭笑不得的眼神,这话也没法接,就由着老太太了。就在那天夜里,俊青被大勇推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大勇正半支撑起身子看着她,俊青正要开口问什么情况,大勇赶紧把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又把手放在耳边,示意俊青仔细听。俊青一开始什么也听不到,过了几秒钟,传来一阵嚓、嚓的脚步声,就像一个穿着布鞋的人在小心地走动,这个声音好像就在屋子里。俊青一下子就清醒了,她睁大眼睛,屏住呼吸,嚓嚓、嚓嚓,这脚步声真切极了,却判断不出方位和来源;大勇看到俊青的表情,知道她也听到了,就压低声音问,“媳妇,这哭声到底从哪传来的,听得我心里毛毛的,要不要去看看?”诶?哭声??怎么会是哭声?!俊青下意识地往床边挪了挪,她本能上产生了一种戒备心,那感觉就像你在看恐怖片时,意识到主人公身边的队友有可能不是真正的队友,而是怪物变幻的。大勇似乎没有注意到俊青的反应,他蹑手蹑脚地下地,先是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轻轻转动卧室的门锁,打开一条门缝,他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在门口静静听着。在这个过程中俊青没有再听到穿着布鞋的脚步声,但她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也渗出汗来。大勇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好像没有听到什么,又把门缝开大了一点,把脑袋伸出门外探看,他大约看了半分钟左右,但是俊青觉得像是过了好久好久,她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大概是没发现卧室外面有什么异常,大勇回过头来看向俊青的方向,说了句,“媳妇,好像没动静了,你还能听到吗?”俊青先是摇摇头,紧接着又意识到屋子太黑可能大勇看不清她,又说了句“听不到了,你下地之后就没有声音了”,话音刚落,大勇就问“你哭什么呀?”“我没哭呀”,俊青回答,她心里一惊。“你怎么了?”大勇就像没有听见俊青的话似的,一边关切地询问一边朝俊青走来,而他每走一步,都发出嚓、嚓的布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就和俊青刚被叫醒时听到的脚步声一样!“你别过来!”俊青大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就近退到了主卧卫生间里反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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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卫生间没有窗户,关上门的话如果不开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俊青伸手摸索灯的开关。可原本应该是开关的位置什么都没有,手感平滑黏腻,俊青触电般地缩回手,她不敢再动,在黑暗中屏住呼吸……周围就像被按下了静音键,有那么一闪念俊青以为自己聋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俊青试探着挪了挪脚,她听到自己的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意识到自己的听觉还在,只是四周太安静了。浓重的黑暗像是无形的束缚,让俊青的手脚无法自如地移动,她继续用脚尖试探,刚挪出一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媳妇?你在这里干什么?”是大勇。俊青第一反应是松一口气,然而紧接着更加警惕——自己刚才明明把大勇关在了卫生间门外。可是,这里真的是家里的主卧卫生间吗?如果电灯开关的位置没有了开关,怎么确定这个空间仍旧是家里的主卧卫生间?想到这里,俊青小心翼翼地问“老公?是你吗?”“当然是我。”从声音判断,大勇就在不远处。俊青又问,“你能看见我?”“能看见啊”,大勇问,“你看不见我吗?”俊青没有回答,她继续问,“这是哪里?”对方的声音沉默了一下,回答说,“这是咱家啊。”俊青想了想,无论如何,这里只能是家里,她试探着说,“老公,我看不见,你过来扶我一下。”“好,来了。”大勇话音刚落,脚步声响起,嚓嚓、嚓嚓……是布鞋的脚步声!俊青尖叫着跳起来,跌跌撞撞向后退,突然一脚踩空,跌进深渊。周围不再黑暗,光影像镜头一样在眼前快速旋转,各种声音也从四面八方钻进了耳朵。醒来时俊青大汗淋漓,大勇正半支撑起身子,一边轻轻推她一边问,“你做噩梦啦?”俊青猛然间吓了一跳,啊地惊呼一声,然后很快意识到,天已经亮了,自己做了个无比真实的噩梦。她原本没打算跟大勇讲这个梦,谁知大勇冷不丁地问她,“媳妇,昨夜里你听见哭声了吗?我迷迷糊糊总能听见一女的呜呜哭,可我每次起来仔细听,哭声就停了。”俊青触电一般坐起身,震惊地说“我做的那个梦就是你跟我说你听到哭声!”“啊?然后呢?”大勇也坐了起来,急切地问。“然后我就吓醒了。”出于某种说不清的原因,俊青不想说实话。“那真是邪了”,大勇若有所思。吃早饭的时候,婆婆冷不丁跟俊青说,“鼹鼠你别害怕,啊,妈帮你把他们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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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青已经习惯了婆婆说话不着四六,但不搭腔也不合适,就随便问了句“谁呀?您把谁劝走了?”“啧,还能是谁,冬雷两口子呗!就这还不乐意走呐!一个哭哭啼啼,一个满屋子转悠。我说你俩现在走,还能来得及挑个鸡鸭鹅,再耗下去,那不定是什么能被一脚踩死的元神,元神弱,命更苦,下辈子也死得惨。”俊青心想,婆婆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夫见长。可大勇听完不淡定了,“妈,您说冬雷两口子?”老太太干脆把筷子一放,眼珠一转,说,“是啊,除了他俩还能有谁!儿子呀,不是妈说你,你这事办得挺坑,孩子们害怕那两口子,都不肯来咱家,鼹鼠想要个孩子都遭了多少罪!”这句听起来无比荒唐的话却像一道闪电击中了俊青,俊青赶忙问大勇,“冬雷是谁?你认识?到底怎么回事?这跟我怀不住孩子有什么关系?”大勇把俊青拉到屋里,一五一十说出了一个让俊青震惊的真相,原来大勇当初买房时,为了图便宜,买了个凶宅。这房子是他的一个客户倒腾的,这个人一直低价收购凶宅,再请人“清理”一下,之后转手以高于收购价低于市场价的价格卖掉。当时两口子决定买房时大勇手里没太多钱,无意间跟这个客户聊起来时,客户就说自己手里刚好有一套便宜的,只不过死过人,中煤气走的,是两口子。大勇一听不是凶杀也不是惨死,应该还行,就要了,他记得这房子的上一任男主人就叫冬雷。大勇当时怕俊青心里膈应,就没跟她说。这事他当然也没跟老太太说过,所以今天老太太提起冬雷时,大勇特别吃惊。俊青知道来龙去脉之后没有怪大勇,反而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去年,俊青顺利怀孕,生了个胖小子,小家伙抱回家的第一天,看着奶奶,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纯澈的笑意。幻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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