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鱼

袁今夏独白二十陆绎,你长了一张红颜祸水的

发布时间:2022/10/5 12:49:10   

夏爷独白第二十弹~~和陆大人留宿“一夜林”,陆大人一番“手把手”的教学动作,把袁捕快心里的“小火苗”又点了起来,可随即,她还是认为自己是脑子吸多了瘴气,迷糊了,才会对大人有这样的非分之想~~不过,论起撩人而不自知,小袁同学的段位,显然比大人高多了,一首小曲儿给大人唱得都不敢直视了,她却还能在一旁目不转睛地欣赏大人的盛世美颜~袁今夏,你有本事偷偷摸摸地盯着他看,你倒是有本事等他睁开眼睛时,也这么看啊~~

(前情回顾袁今夏独白十九:居然以为陆绎对你有意思?袁今夏,你一定是疯了)

01.

班主被我们押回官牢后,起初还嘴硬想抵赖,但在知道陆绎就是锦衣卫之后,立刻就变得配合起来。

可问话时,他却只交代了阆苑的风铃是他请风水先生做的镇宅,还是不肯承认和云遮月的死有什么关系。

更让我不解的是,陆绎看起来好像还真相信他说的话,并没有再继续追问,便带我出了牢房。

出来之后,我还是想不明白陆绎此举到底是何用意,便问他:“大人,班主的话您相信?”

“演戏的是个疯子,看戏的是个傻子,你觉得我能信吗?”

不信,不信你为什么要答应放了他?

他说在锦衣卫之前的卷宗里,记录过一些离奇的事件,其中就有几起是在雷鸣电闪中,显露过去的声音和影图的,经历过的人,和我们那天一样,如果正好被某种声音刺激到,加上眼睛分辨不出真伪,就会陷入幻觉之中。

所以他觉得阆苑那些迷幻阵,并不是有人刻意为之,也没有闹鬼。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我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过。大人就是大人,果然比我想得周密啊。

可这回,我还没来得及给他拍马屁,他倒是先给了我一个下马威。

“在京城你不是很会思考分析吗,怎么来到了扬州,你这脑子和眼力都下降了?”

这怎么说案子说的好好的,又开始数落起我来了?我,我这不是,没有您知道的多吗,我又没见过你们锦衣卫的卷宗,上哪知道这电闪雷鸣还能让人陷入幻境的事儿。

“是这天塌下来有人顶着,不用动脑子了是吧?”

昂?那就更不是了,就算是这天真的塌下来了,也绝不能让您顶着啊,我就是蹦高了,也得先替大人您当着。毕竟保护好大人,是卑职应尽的本分不是吗。

大人您看在卑职这么尽责的份上,就别再数落我了如何?

看见陆绎撇嘴笑了一下,虽然这笑容几乎不易察觉,但我最近跟他办案久了,已经愈发熟悉他的脾气,只要他露出这样的表情,那这事儿啊,他八成就不会再追究了。

于是我又接着说了自己的分析,其实我看那个班主的手,细皮嫩肉的,估计连根针都没拿过,想让他用针行凶?那更是不可能的。要是功夫能练到那种程度,手上的老茧不知要有多厚了。

不过,这想要作案,也不一定非要自己动手,是吧大人?

陆绎应该是也同意我的分析,便让我再去追问一下班主的口供,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线索。

02.

又去询问了班主一番之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新的进展,陆绎说,阆苑这不是鬼神作祟,也不是有人装神弄鬼,可我那天明明听见一个孩子在唱《第一香》,还突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想要搞清楚,还是得再去一趟阆苑。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来到了阆苑门口,可是看到周围空无一人,还是那副阴森破败的景象,我还是犹豫了。

袁今夏,今天你要是不进去,可能就错过了一个搞清楚真相的大好机会,可我要是进去......想到那天经历的那些场景,还真是鸡皮疙瘩都惊起来了。

正在我犹豫之时,忽然从阆苑里传来了一阵歌声“长......情......短......恨......”

是《第一香》!而且,就是我那天听到的孩子的声音!

妈呀,这该不会真的是......

袁今夏,陆绎都说了,那天在阆苑看到的一切,都不是人为的,也没有什么鬼,这世上也根本就没有什么鬼,他都不怕,你怕什么!对,不能怕不能怕。

我终于壮起胆子,趴在门缝上向里望了望,果然不是什么小鬼!而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几岁的孩子,在那像模像样的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唱着。

原来这就是我那天在阆苑见的那个孩子。这一趟果然没白来,既然这孩子会唱《第一香》,那么教他唱这个曲的人,恐怕就是那个替唱之人。

可一问之下,他却说,这曲儿是个姐姐教给他的。

姐姐?难道不应该是个哥哥吗?还没等我问她姐姐到底是谁,长得什么样子。孩子就开始大哭起来。

听见哭声,他娘很快就过来了,本以为小孩说不清楚,他娘应该能知道一些信息,可她却说,平时一直在外面干活,就是孩子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爱往这园子里跑,所以并不知道什么小曲儿,更不认识什么姑娘。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不过,我却忽然想起班主曾经交代过,之前他们戏班子里,有个姑娘曾经给他端过一杯有毒的茶水,被发现后,又说这茶水是云遮月所给。

难道,和云遮月有矛盾的,其实是这个姑娘?我们从一开始把目标锁定在男子身上,就错了?

回去之后,我忙去查找当年的记档,发现春喜班当时只有三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伙房大妈,一个出演过《第一香》,和云遮月同台,也不能是替唱。而这最后一个学徒,却一点线索都没有,所有和她有关的信息,都无从查证,就好像根本没这个人存在一样。

这个女人,非常可疑,还是先去和陆绎说说我这半天的发现,看看怎么能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03.

和陆绎说了我在阆苑的见闻,和对案件的推测后,他看起来并不惊讶,而且还说,这个案子从凶手到幕后之人,其实都不难猜。

难道,他早就知道凶手是谁?

“知道,但是没有证据。”

陆绎说,想抓这个凶手其实不难,但是他背后的人,我们动不得,所以最好是能想出一个办法,让凶手直接招供,这样既可以暂时不牵扯到他背后的势力,又能尽速将此案了结。

这凶手的靠山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不过,能让陆阎王都忌惮三分的人,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其实大人,想让这凶手直接招供,也简单,只需要再唱一出戏,即可。

“再唱一出戏?”听到我的话,陆绎显得十分的疑惑。

大人,虽然推理分析案件您很擅长,但是说到这些江湖市井的小把戏,您就不行了吧。这出戏啊,就叫做“引鬼招魂,引蛇出洞”。

想了一会儿,他随即明白了我的用意,并把演这出戏的“重任”,交给了我。

得嘞大人,演戏这事儿,卑职最擅长不过了,您就等着大鱼上钩吧。

04.

我先去城外的一个道观,找一个道长算了一下,他说明晚扬州就会有雷雨。正好,事不宜迟,那就明晚了。

向这个道士要了两套道袍和一些做法事的器具后,我便走了。

行头已经有了,找谁一起来演呢?大杨?不行不行,大杨太呆了,一眼就得被人看穿。岑福?算了算了,那一张冰块脸,比他家大人还瘆人。

想来想去,也就谢圆圆还说得过去,那就他了吧。

谢圆圆还挺够义气,答应的挺快。至于这出戏中被“招来”的人,让班主来演,自然最合适了,他不是想让我们放了他吗,这就是戴罪立功的最好机会了。

次日,排练得差不多了,我便去告诉陆绎,好戏晚上就可以开演,可以准备邀请宾客了。

傍晚,人都到齐后,“袁道士”和“谢道士”便登场了。

可是谢圆圆,你这有点给我掉链子啊,下午的时候不是排练的好好的吗?怎么现在这不是撞我,就是走错路的,诚心的是吧?

算了,反正今天我俩也就是做做样子,主要还是要靠老天爷帮忙,只要雷声一响,“云遮月”便可以登场了。

但这风啊,雨啊,今天也不太配合,我们俩在台上跳了老半天,累得我今天晚上的饭都要白吃了,这雷雨,才终于姗姗来迟。

借着雷声和闪电,我念了两句老道教给我的咒语,接着,唱着《第一香》的“云遮月”便被我“召唤”出来了。

他唱了几句后,谢圆圆便假装问道:“来者何人。”

当他说出自己就是“云遮月”之时,我可以很清楚地听到现场的人,都躁动了起来。很好,看来这第一步,让大家相信“云遮月”的魂魄被召回,已经成功了。

这时,按照之前排练好的,陆绎也对“云遮月”喊话道:“云遮月,在座的都是扬州有头有脸的人,若你有任何冤屈,都可以说出来,我必替你伸冤。”

因为知道凶手在这时肯定要出手,所以我们早做了准备,果然,云遮月还未说出凶手的名字,飞针便已经到了。这飞针之人,就是翟兰叶。

确定了疑犯后,陆绎安排在四周的锦衣卫便出动了,可就在我们马上就抓到翟兰叶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严世蕃。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陆绎说的背后动不得的人,不会就是他吧?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今天来,莫不是要封翟兰叶的口?

果然,翟兰叶一边交代自己过往的诸多罪行,一边还不忘把周显已侵吞修河款一事坐实,最后,为了逃避锦衣卫的进一步讯问,竟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瓶毒药,喝了下去。

见翟兰叶已经断了气,严世蕃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就要走。临走之前,还阴阳怪气地说要把今天的事,讲给皇上听,给陆绎请功。

呵,我看给陆绎请功是假,给他自己请功是真吧。

严世蕃这个老狐狸,果然狡猾啊。能把陆绎气得敢怒不敢言的人,我还真是第一次遇见。只是如今线索已断,想要追查这幕后的黑手,怕是不可能了。

05.

处置了翟兰叶之后,第二天,我们便开始讨论那批官银的下落。

陆绎认为,这批官银目前应该还在扬州,说不准就是被翟兰叶藏在了什么地方。于是,让我们从翟兰叶经常去的地方,找些线索。

查来查去,发现翟兰叶在修河款被盗后,经常出没的有三处地方。可是它们之间,并看不出有什么关联啊,也不曾发现有什么异样。

和陆绎说过后,他拿出了扬州的地图,让我们把这三处都标记在上面,这不标不要紧,标出来之后,果然发现,这三个地方,其实都围绕着同一个地点——城郊的“一夜林”。

确定了搜索的范围后,陆绎便要我和他同去。大人,这么大片林子,就我们俩去搜吗?行吧,大杨还得留下来照顾师父的起居,谁让我多拿了您四两银子的补助呢,我去就我去吧。

06.

因为林子比较大,又不知道翟兰叶到底能把银子藏在哪,我便和陆绎约好了分头搜寻,一个时辰以后再会合。

可是走着走着,我却突然觉得有些胸闷喘不上气,脚下也有些发虚。不对啊,我早上吃过饭了,吃的还不算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这林间的雾气,有毒?

还是回去找陆绎,先离开这里再说吧,不然银子没找到,小命儿怕是要丢在这儿。

走了一会儿,陆绎没看到,却在林子里,看到了一个蒙面的身影。这是谁?想要干什么?我刚掏出手铳,那个身影却消失了,难道是我吸了毒气,眼花了?

刚想放下手铳,忽然有把剑从后方刺了过来。和这个蒙面女子缠斗间,我扯掉了她的面纱,结果发现,这个人,居然是翟兰叶!

她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以我的功夫,肯定是打不过她的,先别去想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先在陆绎赶到之前,保住小命要紧。于是,我朝她开了两枪,便马上跑了。

跑得太急,路上摔了一跤,手铳掉到了地上,我刚想回头去捡,却被翟兰叶的飞针挡了回去。

顾不得再去捡手铳,我便接着跑了。

因为吸入了太多的毒气,又跑了许久,我的气息并不稳,藏在草丛间,很快便被翟兰叶发现了,她还用飞针打中了我的胳膊。

受伤加中毒,让我跑得越发得慢,只一会儿,便被翟兰叶追上了。眼看我就要命丧在翟兰叶的剑下,却忽然听到了陆绎的叫喊声,“袁捕快”。

看来,小爷果然命不该绝啊。陆绎,我在这儿呢,快来救我啊。

陆绎赶到后,看到我胳膊受了伤,我便和他说了刚才遇到翟兰叶的事情,他却也并不感到意外,只说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为何他每次都能料事如神,好像什么事情都能猜到,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呢?

“经验罢了。”

也是,锦衣卫什么没见过,这种死而复生的,在他这儿,也不算是稀奇事了。

这时,他一边说着“瘴气有毒,此地不宜久留”,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还让我把手伸出来。

他要给我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我伸手?

他说这个药丸吃下去,可以缓解我身上的毒。可是我若是吃了,他怎么办?他不是也吸了很多毒气吗?

正犹豫间,他却调侃道:“怎么,怕我毒死你”

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么小的一瓶药,怕是不够我们两个人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真的吗?看他的状态,似乎是比我要好很多。希望他是真的吃过了吧。不然他这么大的一个人情,我怕是还不起了。

07.

本身吸了这些瘴气就有些无力,走了好久,我们都还没有走出这片林子。眼看着天黑了下来,越走越饿,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便停了下来。

本想着先歇一歇,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吃,再继续走,可陆绎却说“看来今晚,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

在这儿过夜?我和你?大人,这样不太好吧。

可看陆绎一脸认真的表情,好像,也并没有别的意思,好吧,又是我想多了。袁今夏,你最近脑子里怎么总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定是瘴气吸多了,一定是。

“你现在还能动吧,去找点能生火的木枝拿过来吧?”

我,我刚刚不才说我走不动来着?陆绎,你一天不使唤我浑身就难受是吧?可是,他是大人,他的话我又不能不听。

也是,捡树枝这种粗活,他一个锦衣卫公子哥怎么能干呢,还是我这个打杂跑腿的小捕快来吧。我这都是什么命啊,好苦啊。

生上火之后,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冷了,周围的瘴气似乎也被驱散了不少。可是这时,我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袁今夏,这已经是你第几次在陆绎面前肚子叫了?为什么每次饿的时候,都能被他赶上,真的是好丢人啊。

“饿了?”陆绎看着我问到。

什么饿了?谁饿了?是在和我说话吗?没有啊,你刚刚听错了大人。

见我不说话,陆绎从怀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扔给了我,说道:“自己打野食吃吧”

我的手铳?原来被他捡到了,真是太好了。看来今晚能加餐了。

但因为天太黑,我连开了三枪,什么都没能打中。在这么下去,这点儿钢弹就要被我用完了,不行,我还是得好好瞄准一下再开枪。

正在我瞄准之时,陆绎却突然从身后,握住了我拿手铳的手。

“看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我调整了射击的角度。

他这是,在教我怎么用手铳吗?可站在旁边告诉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手把手地帮我瞄准?

如果怕我枪法不好,悟性又差,浪费了钢弹,那他拿过手铳自己打不就好了吗?这样做,难道不是多此一举?

我们的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陆绎,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动作,非常暧昧吗?

正诧异间,陆绎握着我的手,扣动了扳机,一直鸟应声落下。

随即,他立刻松开了我的手。

难道是我又想多了?难道他真的只是为了帮我打野味?可刚才的那一串动作,明显就不是常规的操作啊。可如果他真的想要怎样,为何又这么快的就松开了手?

“愣着干什么,捡回来啊。”

陆绎的一句话,又把我拉回了现实。袁今夏啊袁今夏,你今天一定是被瘴气毒傻了,你居然会以为,陆绎他......怎么可能?你在他眼里啊,就是一个可以随时使唤的小跟班而已,他什么时候把你当个女的了?

你见过哪个男的,会这么去使唤他的心上人的?

什么呀,还心上人,袁今夏,你简直越想越离谱了,那天在汤池里发生的事情,也只是个意外,是在演戏,陆绎都不再提起了,你怎么还老想着不放?

瘴气,一定是这该死的瘴气,把我整个人都弄晕了,什么该想的不该想的都跑出来了。我还是去捡野味吧,吃饱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08.

野味烤好后,让了陆绎好几次,他都说自己不饿。

他真的不饿吗?我都,吃了整整一只了,现在只剩一只腿了,要不,还是再让让他吧,万一一会儿饿了再怪我呢。

大人,你真的不吃啊?这可是最后一块了,你真的不吃,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过说实话,虽然陆绎刚刚那一番操作让我觉得有些别扭,但是他的枪法是真的好啊。要是能再多教教我,就更好了。

“你想学啊?”

当然了,当然了。

“那要看你拿什么来交换了。”

交换?那这个鸟腿给您。哦,对了,他说了他不吃的。

那要那什么和他交换呢?有了,我前两天刚听人唱了个小曲儿,觉得还不错。反正如今长夜漫漫的,要不我给您唱来解解闷儿吧。

见陆绎并没有反对,我便站起来,摆好姿势,就唱了起来。

“傻俊角,我的哥,和块黄泥,捏咱两个......”

虽然看不清陆绎具体的表情,但是我唱了半天,他也没有让我停下来,说明这次,唱得应该还不错。至少,他应该不讨厌听。

喜欢听就好,那我就再卖力点唱。唱到后面,我低头偷瞄了一眼,发现陆绎好像是在笑呢,看来小爷今天这小曲儿唱得,确实不赖哦,连陆阎王都能听笑了。

怎么样,这回可以教我枪法了吧大人?

可是他却闭上了眼睛,说自己有点儿累了,要等他有精神的时候再说。

什么啊,刚才不还听得高兴这呢,这么快就累了?看来这陆家枪法,也不是那么好学的啊。估计一首歌是不行了,等小爷以后再多学几首,就不信你听得高兴了,还好意思不教我。

他可能真的是累了,用手支着头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便没再说话。可我却突然发现,他这张脸,在微弱火光的映衬下,怎么这么好看呢?

以前我也觉得陆绎好看,但是却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去端详他,这眉眼,这鼻子,这嘴,组合到一起,为什么就让人这么挪不开视线?

貌似潘安说的是他这样的吗?不对,潘安好像是个文人,那种美肯定带了几分柔弱的病气,可陆绎这棱角分明,却又生得极为端正的一张脸,透出的却是十足的英气。这应该是,神仙下凡吧!

袁今夏,你还真是没文化啊,眼见着这么俊俏的一张脸摆在面前,愣是就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好了。反正就是,好看啊,让人忍不住,看了一眼,还想再看一眼。

不对不对,袁今夏,你在干什么?那可是你的上司啊,那可是陆阎王啊,也是你能这么一直盯着看的?他要是发现你这么花痴似地一直盯着他看,还不得嫌弃死你。

不能再看了,不能再看了。

不过,反正他睡着了,也不知道。那我就,再看一眼吧,就一眼。

嗯,果然是,好看啊。陆绎,你说你娘怎么就能把你生得这么俊俏呢?亏得你是个男儿,不然啊,那什么红颜祸水,我看说的就是你了。

(未完)

配合食用:

陆绎独白二十:袁今夏,你这小曲儿唱得我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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