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汨罗江大揭密大坟磊石山,石破天惊解

发布时间:2023/4/11 14:2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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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石山万岁山龙寿山五木山洞庭山

熊山万岁山龙寿山五木山洞庭山磊石山

汨罗山屈原潭玉笥山凤凰山

作者南歌

关于屈原南行路线,综观屈原所有作品,均有所明确的说明。但很多神话和想象中的地名,并不可考。因为屈原南行的大多数作品,肯定是作于江南的常居之地。

所以屈原在汨罗行吟的事情,还是得从他的作品中得到反映。

多年来,历代都是从《哀郢》《涉江》来探寻屈原足迹,很少拿东方朔《哀命》和《拾遗记.洞庭山》来作比较研究,而屈原沉江后洞庭湖的地质和面貌包括地名都发生了变化。就连当时的“汨罗渊”也变成了汨罗市,当时的“水”也变成了汨罗江。今人研究屈原的足迹,更是出现很多主观之猜测,而得出啼笑皆非的结论。

我们要清晰地看懂作品所写的终点,就得先看懂出发点。

《哀郢》出发点的是郢都、长江终点是洞庭山。

我们从《哀郢》来看,郢都发生了“百姓之震愆”的重大事件,直接导致“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这件大事指的是公元前年怀王客死秦国之事。这个“民”应指屈原自己和家人。因为没有看到屈原思念自己家人的作品,说明家人就在身边。《太史公自序》曰:“怀王客死,兰咎屈原”。

《屈原列传》曰:怀王“竟死於秦而归葬。……楚人既咎子兰以劝怀王入秦而不反也。屈平既嫉之,……令尹子兰闻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顷襄王,顷襄王怒而迁之。”

但东迁的时间是公元前年仲春。屈原也不得不“去故乡而就远兮,遵江夏以流亡”,说明屈原顺着长江到夏水。时间是“甲之晁”,出发地是“郢都”,首先的目标是“去闾”。所以这个“闾”应该是屈原的老家或者说他的封地,可以说是接自己的家人。

东方朔(前年-前93年),生活于汉武帝时期,与屈原时代相距较近。他对屈原在顷襄王之世的放逐去向,写《七谏·哀命》对《哀郢》进行了解读。

“哀时命之不合兮,伤楚国之多忧。”这实际是解读《哀郢》之题。“内怀情之洁白兮,遭乱世而离尤。恶耿介之直行兮,世溷浊而不知。”解读屈原被迁的原因。“何君臣之相失兮,上沅湘而分离。”解读屈原到了沅湘结合部,这可以说是对屈原《哀郢》:“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的(“民”,当解为“一家人”,即屈原自指)正确表达,说明屈原“东迁”到的就是东南方向的沅湘。“测汨罗之湘水兮,知时固而不反。伤离散之交乱兮,遂侧身而既远。”解读这个沅湘结合部在汨罗(渊),“沅湘之玄渊”,磊石山周边水域的罗渊。后世确定为屈原区境内的河泊潭至磊石山。此句更指明了此次的“上沅湘”乃与顷襄王的放逐有关。

那么到了汨罗他居住在哪儿呢?

《哀命》云:“处玄舍之幽门兮,穴岩石而窟伏。从水蛟而为徒兮,与神龙乎休息。何山石之崭岩兮,灵魂屈而偃蹇。”此节解说屈原居住之境,有神龙出没,是座石头山。这山在屈原区汨罗渊,就是磊石山。中国第一座洞庭龙神庙诞生之地。

“念私门之正匠兮,遥涉江而远去。”说明屈原九年后从磊石山涉江,就重华。“念女媭之婵媛兮,涕泣流乎于悒。”说明屈原《离骚》写于《涉江》之后。“哀高丘之赤岸兮,遂没身而不反。”说明屈原在高丘凤凰玉笥山下投江。

后来晋王嘉《拾遗记.洞庭山》记载屈原隐居、沉江,《长沙府志》直接将此标题改写为《屈原隐居洞庭山》。

其云:洞庭山浮于水上,其下有金堂数百间,玉女居之。……后怀王好近奸雄,群贤逃越。屈原以忠见斥,隐于沅湘,披蓁茹草,混同禽兽,不交世务,采柏实以全桂膏,用养心神;被王逼逐,乃赴清泠之水。楚人思慕,谓之水仙。其神游于天河,精灵时降湘浦。楚人为之立祠,汉末犹在。……

懂些屈原历史的人一看,就明白洞庭山说的就是磊石山。屈原正是自沉磊石山下的汨罗渊。

看看立体中国地图的两湖平原,周围的高山正好包围了华容天井山,整体形如洞。所以《山海经》中的洞庭首山反推篇遇山就是今天湖北枝江郢都附近的偏山,在两湖平原的西北角,乾官之位,当然就是首山。华容的天井山,中间突出,形如“夫夫”,当然就是夫夫山,其北面有望夫山,可以证明,东南里的地方正是磊石山。所以《拾遗记》早于《水经》百多年就把屈原所沉的汨罗记在洞庭山下。楚时今北洞庭的水域都在江的概念之中,云梦泽也是以长江为中心的,北为云南为梦。《元和郡县图志》则把云楚记在了巴陵县南七十里青草湖中,就是磊石山此地。古代南北洞庭均以磊石山为中心地标,说明之北的水就是江水,其南的水是沅水和湘水。

屈原在此山下沉江,楚人当然率先在此山上立庙。这很正常和真实,后来唐代开始对屈原尊封,皇帝敕封磊石庙(屈原三闾祠)为昭灵侯。这正是认定磊石山就是洞庭山。

而这座洞庭山,经本人详细考证,还是黄帝所登的熊山。屈原先王故居“熊湘山”就是屈原管理区境的磊石山和黄陵山。

湘山本湘水之山,有湘水之神二妃的庙地和墓地。熊作为楚姓,冠湘山为熊湘也可以理解,或者山如熊形态、熊耳形态也可以名熊山。但后世将这个问题复杂化解说,熊湘已经支离破碎。熊湘山也南辕北辙,至今也没有说清楚。

“熊湘山”一词来源于《史记》“黄帝登熊湘山”,黄帝在此一统江南,实现华夏一统之局面。湘山是黄陵山,在磊石山南二十公里之处(今营田边山)。班固《地理志》:“罗县、连道、益阳,湘山在北”的记载说明湘山在三个县的北面;但应劭误解了湘山只在益阳北,后世据此又生发了湘山为青草山、唐代《括地志》到了扁山、宋代《方舆》到了君山。而让很多没有研究过的人,就不明真相了。所以不明此真相就得大费口舌来论证汨罗是“熊湘”的先祖故居。

《史记》秦始皇赭湘山的地方是有二妃湘山祠的湘山,说明湘山之地有二妃庙,是湘山所在的标识;公元年湘阴县从罗县拆出,将罗县、连道(湘西)益阳沿湘江水域周边地区划入湘阴,县治在黄陵北、磊石南的琴棋望,因位于黄陵湘山之北而名了湘阴,后来罗县归入湘阴,为保持罗县远古历史,仍称湘阴因湘水之阴而名;郦道元(年~年)《水经注》中所记唯一的也是中国第一座二妃庙就是黄陵庙,此地有黄水、黄陵亭,记载得相当详细;而郦道元又把秦始皇赭湘山的故事,写到了君山附近,从而让唐李密斯生发了传说君山旧有湘妃祠的讹论空间,故而宋范致明《岳阳风土记》明确“误也”。实际上南北朝张缵(-年)《南行记》首次将黄陵、湘山、赭山事件统一于一体;如果依据《地理志》《史记》《水经注》《南行记》综合,湘山定论就是黄陵山了。湘山,是湘水中的山;不是沅水、更不是益水之山,是毫无疑问的。这五大证据可断定黄陵山就是湘山。应劭解读为湘山独在益阳北,显然就是一种误解,不是误注,年也已经回归了湘阴。(详见本人《熊湘山考》)

如果熊湘山是一山,那么此山就是湘山。如果是两山,那么熊山就是磊石山。看看磊石山的旧图,形如熊耳,位于东洞庭中心,湖南地质考古研究所定为东洞庭的沉降中心,所以其地理位置是洞庭山、洞庭龙神庙等文化元素所注定的。再加上有多年历史的岳阳东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中心的罗城在此,成就了二妃文化和洞庭龙文化。汨罗龙舟从此地开源,足够见证。

罗子国地,春秋长沙也只是其边垂,考古表明长沙战国时才为楚据而建城。也是熊绎都丹阳时受封而实际可控的荆蛮之地,故而有熊绎封熊湘之说。如果没有熊湘山在罗国之地,不可能说熊绎封熊湘。

这个从《楚辞》中没有写长沙、罗、巴陵就是一个证明。因为长沙、罗、巴陵都在屈原的洞庭、沅湘(相汇之地)、祖居的概念之中。而没有在湘这个祖居概念中的地方,屈原到过的基本上都已写明。长沙、罗、巴陵《楚辞》中一个都没有提,就能证明屈原不在汨罗沉江?这正好证明这三个地方就是屈原要到的洞庭。磊石山在这三个地方的中心点,洞庭中心。

本来《哀命》《洞庭山》已经确定了屈原在此居住,那么《哀郢》《涉江》的终结点均在磊石山才是正确的。但后来被后人不断臆想解读,把屈原在汨罗的时间,搞成了一次性投江,这就背离了事实真相,不但情不通也理不合。

为什么到如今都没搞懂屈原居住地过的具体地方?全因没有搞懂先祖故居实为熊湘,洞庭实为洞庭山,沅湘合写实为两水结合地,江实为北洞庭、鄂渚实包括了北洞庭。

综观《楚辞》屈原写到沅湘的作品有《离骚》《湘君》《湘夫人》《怀沙》《惜往日》《涉江》。明确沅湘结合部的有《离骚》《湘君》《湘夫人》《怀沙》《惜往日》,只涉及湘水的有《渔父》。其它作品考不出地名。因此也说明沅湘结合部的湘江边就是屈原的常居之地。

回到《哀郢》上来,路上屈原在船夫的桨声中,“哀见君而不再得”,望着岸边高大的“楸”树而声声叹息,然后泪流满面。可见这是悲伤怀王的举动,怀王已逝,想见到他已经不可能了,顷襄王他还是有机会相见的。屈原在悲伤中,过了夏首又向西浮(有专家考证为一节湾江地带),回头看着龙门消失不见。在漫长的水域中,他心绪不解,不能释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个地方去。

最后还是决定“将运舟而下浮兮,上洞庭而下江。”上在古代是面南为上,下(背)为北。这个洞庭是黄帝张乐的洞庭之野,河网密集的平原地带。玉笥山凤凰台,是此事的见证。上下之意,是为了上而先下,这是长江地理位置而决定的。不可能是南到洞庭再北到长江。顺流又到了洞庭之北的长江,所以也合东迁的路线。但对于洞庭,先秦的洞庭不指今天的岳阳洞庭,而是指以磊石山为中心地标的青草湖洞庭原野。岳阳洞庭根据史料分析,先秦时在江的概念之内(《涉江》内分析)。

屈原的目标是“去终古之所居兮,今逍遥而来东”,这个所居在洞庭东部,就是顺着长江南流,沿江(东洞庭)岸线而来。所以称来东;终古,就是先祖所居之地,这就是“熊湘”。即罗国的熊山和湘山之地,自己最后自沉的“首丘”。他要将自己的灵魂归入此地,所以就没必要想着回郢都了。(这是他写《悲回风》思抱石后的想法了),他背对着夏浦而西思郢都国事和家乡,哀伤着故都一天一天离得越来越远。此句意思方向感很强,背对夏浦,向南而行,这是从北向南走。

“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大坟本义是坟墓,特指在坟墓上封土成丘。引申为堤岸、高地、高大等。这个登上岸,就有结束此次行程的意义,那么到了终点,这就是先祖故居之地,所以称为大坟。暗指到了洞庭磊石山这座洞庭山了。磊石山今天海拔90多米,上有龙神祠,下有纪念黄帝的小招堤。地理特征也非常符合这个“大坟”,还形如熊耳。磊石山旧传有黄帝墓和舜帝墓,故名万岁山,称之为大坟当然也可以。

传黄帝张乐洞庭之野时,登上此山作韶乐,十二只雌雄凤凰在东边凤凰台上应律侣。《楚辞》中找不到一个湖字,可证明此地并没有湖,只有沅、湘、江。湖最早出现在南北朝阴铿的《宿青草湖》中。

这座磊石熊山,正好就是屈原“舒忧心”的好地方。

“登”充分说明他在此地下船。在这儿屈原西望洞庭原野,北望长江,西望沅湘合流。正合他如下之语:“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词。《离骚》”“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湘君》”“浩浩沅湘,分流汨兮。《怀沙》”“临沅湘之玄渊兮,遂自忍而沈流。《惜往日》”沅湘二字合在一起,实际指的是沅水湘水的合流地区域,而不是一会沅江一会湘江之意。但我们很多研究者总是喜欢把它分开而引入上游,《怀沙》《惜往昔》中的沅湘其实是两字合写的意义说明。就是“汨”和“渊”这个地方了。

多年来从来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大坟”之地是《哀郢》的落脚之地,全因把陵阳当成了地名。全诗来看,屈原上岸的地方就是这个“大坟”。

磊石山是杜甫笔下的龙堆、张孝祥笔下的金沙堆,看后面屈原的解说。从他南行的目标是洞庭,而他后面却没有再提洞庭,说明这个大丘就是洞庭山。就是屈原要上的洞庭。

“哀州土之平乐兮,悲江介之遗风。”一见这片安乐的土地悲心又起啊,可怜大江两岸还传承着古朴而独特的遗风。平乐,说明这片土地并没有过战争的骚扰,历史上除了发生在屈原之后的秦灭洞庭、五渚的一次记录,楚史及其它史册中再也找不着此地有战争的记录。说明这片土地自熊绎起,就是楚国牢固控制的后方基地。这就是罗国之地,这片三苗旧地。介,此字始见于商朝的甲骨文。本义是铠甲。后引申指特立;也引申为特异的意思。也通“界”。江界,就是江与沅湘之界这个地方(今天的北洞庭实为当时的江)。

相关史料记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民欲信鬼而好祠,祠必歌乐鼓舞,以娱诸神。屈原放逐,愁思沸郁,屡见祭祀之礼,歌舞之乐。因作《九歌》。楚人信奉之鬼神多而杂,既有太一、东君、云中君、湘君、湘夫人,也有风伯、雨师、司命、司祸、地主,还有高辛、轩辕以至伏羲、女娲。楚贵族常求巫、问卜,死后下葬必置镇墓兽等仪具,意在驱鬼辟邪。这就是“遗风”。当然就包括了三苗巫风和“江传二女游(张说)”的端午竞渡等风俗,不上岸来居住了解情况屈原不可能有此语,而此语在“陵阳”之前。已经暗示在大坟地居住下来了。如此详细地知道遗风,怎么会在其它地方呢,说明屈原隐在这个大坟的江与沅湘之界,吻合磊石山的地理特征。

亲历过高山峻岭的屈原,那里会把海拔才90多米的磊石山当成山,于是把它叫成大坟。说明屈原到此磊石山没有名字,但却是屈原心目中认定的洞庭山。不到洞庭山怎能说上洞庭?全诗结局时没有再提洞庭二字,也没提“终古之居”,也正好说明他达到了洞庭山这个先祖故居。

磊石山西十一公里(沅江水域)处也有个屈潭,后改称屈家潭,相传是屈原家人居住于此的地方。跟《哀郢》登“大坟”后了解民情风俗,并居住九年相对接;嘉靖《湘阴县志》有记“萧婆镇前后有屈潭”。今在沅江屈家潭区,其镇更名肖波镇,潭东不远就是沅水草尾湖。可以证明屈原《哀郢》去“闾”的意图就是接到了家人,一同到了磊石山这个“大坟”附近。

这至少说明,《九歌》之中大多数作品在古罗汨罗写成。

罗子国旧地是三苗之地,熊绎封丹阳时,此地三苗零散部落“率服”熊绎,固而周王作顺水人情封了熊绎这片包括洞庭东部的“荆蛮”之地,都丹阳。而洞庭西部都是楚国后人陆续“占”下来的。这就很说明问题。

“当陵阳之焉至兮,淼南渡之焉如?”意思是当陵阳仙到此河网密集之地啊也不知道南渡到何方。刘向所作《列仙传·卷下·陵阳子明》:陵阳子明者,铚乡人也,好钓鱼。这个地方(青草湖)正是九江汇入长江的入口,分支而来的河流众多,河网密布。登上磊石山,可看到楚江分明的景象。既然神仙都找不到向南走的方向屈原也就只能居住在这个地方了。

当然这个陵阳也可以直接解说为巴陵之南,简称陵阳,或者就是此坟之南,这不是大坟么?陵墓之南,也可以称陵阳。说明是屈原走到了大坟之南看南渡。磊石山旧传有黄帝舜帝墓,因名万岁山。因为此文后面也明确了:“江与夏之不可涉”,就是不能涉了,说明北方他不可能再回。陵阳就不可能是北面的陵阳了。如果是北面的陵阳,只能是指陵阳子这个仙人了。当陵阳至,说明陵阳是个活物是个人,当然也有后世抄写错误或者屈原笔误“凌阳”波神的可能。陵阳如果是地名怎么能自己至呢?当地名解并不确切。“淼南渡”是此处广阔的水域。当也可解读为挡,这就是挡陵阳之波到时。这里是屈原笔下的“玄渊”之地,当时此地并没有陷落,故而只有此处有一个巨大的渊,南北朝时叫成青草湖,君山地质考古也说明今天的洞庭湖是唐前地质陷落的结果。南渡是向南的渡口,此处凤凰山磊石山就存在着与黄陵山之间的南渡,后来因屈原故宅称为了南阳渡。屈原管理区境就是一个湖泊,名洞庭东汊,清朝才陆续围垦堤垸,是黄龙山水(今汨水)之泥沙和湘江沅江分流之泥沙从东西两个方向冲击而成的结果。公元前年,罗子国居此,就称湘水之阴,可见罗城北的罗水就是一大片湘水。罗城东的归义垸、红花垸。西部的楚塘垸、南阳垸、大洲垸等均围垦在乾隆年间。说明之前,罗水就是浩瀚的湘水之地。

“曾不知夏之为丘兮,孰两东门之可芜?”连大厦荒废成丘墟都不曾想到啊,又怎能再度让郢都东门荒芜?说明大坟之东有楚城,古罗城正好在其东。据考古报告,长沙楚城始建于战国时期,屈原到达此地罗子国城市中心有上移倾向,罗氏贵族大多进入长沙。另根据罗城考古报告,今罗城城墙也是战国产物,但在城基下发现的文物大多是春秋时期的,说明罗国春秋城战国时代荒芜过,后来又进行了重建。罗城也正是郢都的东南大门,楚国南统进入湖南第一大门,言其东门也不为过。这也就是屈原留下来的理由,决定守在这个东门,并重建这个都城。这绝对就不是一种巧合。

“心不怡之长久兮,忧与愁其相接。”心中久久不悦啊,忧愁还添惆怅。“惟郢路之辽远兮,江与夏之不可涉。”郢都的路途是那样遥远啊,长江和夏水不可涉。这是说江夏已经难回,并不是说这次回到了江夏。这是屈原思念故都之语,他太想回去了,但又回不了。不然无后面“九年”之语。如果要把陵阳解为北方地名,也只能说是倒述的回忆。

“忽若去不信兮,至今九年而不复。”忽然间就被放逐,不被君主信任,至今九年多了而回不去。思绪也就到了现实,说明屈原此时已经居住在此九年多了,那么时间就是前年。说明屈原到汨罗定居已经有了九年时间,而不是前年刚达到汨罗。

屈原以上的记录实际上是从郢都到洞庭上岸后,再到守在楚国东南大门九年历程的回忆,这样屈原的行走路线就相当清晰。故而张中一先生生前曾说“屈原南行后根本就没到过北方”,也是认真思考了《哀郢》而得出的结论。

“惨郁郁而不通兮,蹇侘傺而含戚。”说明他想起九年没有回到古都的悲惨忧郁心情不得舒畅,怅然失意满怀悲伤。想起这些,屈原当然又回忆起子兰、郑袖、上官等人的嘴脸。“外承欢之汋约兮,谌荏弱而难持。”群小顺承楚王的欢心表面上美好啊,实际上内心虚弱没有坚定操守。“忠湛湛而愿进兮,妒被离而鄣之。”有人忠心耿耿愿被进用为国效力啊,却遭到众多嫉妒者的障蔽。“尧舜之抗行兮,瞭杳杳而薄天。”唐尧、虞舜具有高尚的品德啊,高远无比可达九天云霄。“众谗人之嫉妒兮,被以不慈之伪名。”而那些谗人们却要心怀妒嫉啊,竟然在他们的头上加以“不慈”的污蔑之名。“憎愠惀之脩美兮,好夫人之忼慨。”楚王讨厌那些不善言辞的忠贤之臣啊,却喜欢听那些小人表面上的激昂慷慨。“众踥蹀而日进兮,美超远而逾迈。”小人奔走钻营而日益显进啊,贤臣却越来越被疏远。这一节是直接点名批评楚顷襄王的。

为什么屈原会出现这样的愤怒呢?

前年,楚顷襄王在楚朝歌舞升平的第六年的日子中,秦国派白起前往伊阙攻打韩国,取得重大胜利,斩首二十四万。秦国于是送给楚王书信说:“楚国背叛秦国,秦国准备率领诸侯讨伐楚国,决一胜负。希望您整顿士卒,得以痛快地一战。”

楚顷襄王为此着急,于是谋求再次与秦国讲和。前年,楚顷襄王从秦国迎娶新妇,秦、楚两国再次和解。已到汨罗的屈原,当然会心急如焚,也没有半点办法,他只能写诗来化解心中的气愤。于是就写下了《悲回风》。

再看看约前~年顷襄王做了些什么事?

史载:客歌于郢中,始歌《下里巴人》,属而和者数千人;既歌《阳阿薤露》,属而和者数百人;其为《阳春白雪》,属而和者不过数十人;引商刻羽,杂以流微,属而和者不过数人。顷襄王好色,不使风议,民多昏乱,其积至昭奇之难。

正是这样,屈原在九年历程后才会大骂顷襄王胸无大志,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乱曰:曼余目以流观兮,冀壹反之何时。” 尾声:放眼四下观望啊,希望什么时候能返回郢都一趟。“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鸟儿高飞终要返回旧巢啊,狐狸死时头一定向着狐穴所在的方向。“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确实不是我有罪过却遭放逐啊,日日夜夜我哪里能忘记我的故乡!

此结尾很明显地表达了屈原虽然找到了先祖故地,但还是希望回到自己的出生地终老,这就是东方朔所言屈原:“生于国长于原野”的国都之地秭归。

写下这首诗后,根据历史记载分析,屈原应该在公元前年开始《涉江》。就是骂完顷襄王后,又听到了顷襄王的好消息。

原因是此年(楚顷襄王十二年)“苏秦、李兑约赵、齐、楚、魏、韩五国攻秦,罢于成皋。”这事传到屈原耳中,这可是屈原坚定地认为“合纵”才能救国的策略啊,还不让他高兴地跳起来么?也许从这件事看出,顷襄王又让他有所期望了。

屈原从汨罗上沅水《涉江》主要原因就有三个了:一是就“重华”;二是释放排解积压九年沉重郁闷的心情;三是全面了解“南蛮”之地的情况,好给楚王提供楚国应该向南方发展、稳固南方,尽量避免与秦国在北方交锋的设想,后来的《离骚》提供了依据。

《涉江》正好都说到了这三种情况。

《涉江》之后,屈原已“就重华”,回来作《离骚》,前年这年屈原是56岁。60岁的老年将到之时,正好应了此点。如果按屈原公元前生,这年是53岁,也是跨入了老年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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