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鱼

故事她是万民爱戴的太子妃,太子失忆后,怀

发布时间:2023/2/18 10: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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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我是一个失去记忆的杀手,可我跟别的杀手不一样。从我踏入临州那一天起,才算开启了真正的杀戮。

1.千机楼凤鸣

我叫凤鸣,是千机楼天字阁排行第一的杀手。

跟其他杀手一样,我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生是死,用楼主的话来说,我们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

不是每个孤儿都能培养成杀手,而杀手只会是孤儿。

没有感情,没有牵挂。

但有一点我跟他们不一样,对于五个月前的我全部来自别人的转述。

我重伤失忆了。

我不是没怀疑过自己的杀手身份,但我对千机阁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凤鸣,明天一早你就去临州。”

安阳踏着风雪而来,带了一身寒气进屋。

“临州?不过是边城一方小镇而已,这是出了个大人物?”

我把烈焰刀插回刀鞘,有外人在拔刀必见血。

这是我唯一记得的事。

安阳从袖口里抽出一卷帛布扔在桌上,“这是只羊,要她命的是头狼。”他两手重新插回袖筒里,“这屋子比外面还冷,大冬天的你就不能烧一盆炭?”

我怕热,暖意会令我烦躁不安。

我打开帛布看了一眼,冷笑。

撞了狗屎运赴京赶考的小白脸为攀高枝要糟糕原配的命,令人发指的是原配已经有了身孕。

要解决一个女人并不难,难的是把痕迹遮掩的干干净净。

能做到这一点的非千机楼莫属。

我把布帛揣进怀里,“我今晚就动身。”

临州,离此不下千里。

要在女人生产之前出手。

快,是一个杀手必要的素质。

安阳点头转身离开,“早去早回。”

我拎起酒壶倒了两杯,一杯自饮,一杯浇在地上——敬即将成为亡魂的目标。

一路疾行,半月后抵达临州。

夜黑风高杀人时。

我像只隅与独行的猫,悄无声息的落入小院。

看门的狗还没叫就被一颗石子打破脑袋。

下一刻,西屋亮起烛火。

是巧合还是羊变成了警醒的小狼?

无论是什么,几息之后都会成为一具尸体。

“阁下是来要我命的人?”

女人站在窗边,隔着一层窗纸开口。

声音冰冷的如同山尖雪。

我没有开口,刀还未出鞘。

女人又道:“我一直在等你,护送我去京城。”

我无声冷笑,这女人大概疯魔了。

2.千机楼的规矩

我拇指一动,烈焰刀出鞘三寸。

女人一句话让我的刀暂时没有出鞘的机会。

“千机楼的规矩——不杀大禹皇室。”

我上前两步,“拿出你自证身份的东西。”

‘吱嘎’一声,女人打开窗户,“我就是证据,原华章太子妃。”

女人素面朝天,很美,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哪怕身怀六甲。

跟布帛里的画像不一样!

我皱眉,“不想生不如死就交出那个女人!”

我不信千机阁给的信息,唯一的可能就是目标被调包了。

女人撩起衣摆露出圆鼓鼓的下腹,“眼见为实,信了吗?”

我伸手摸上去,手下传来一道极小的震动,是婴儿的心跳。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女人没有露出半点羞涩和屈辱,声音更冷了,“摸够了吗?”

我收回手,同样没有半点不自在,“去上妆,我要看你之前的样子。”

如果是易容高手,那害人的小白脸跟千机阁都被骗了。

而我,也会卷入一场局。

没人敢耍千机阁,除非这人胜券在握,以千机阁为棋子。

女人走到妆奁前坐下,拿出几盒东西在脸上涂抹,而后贴上一张极薄的面具。

这样的面具我很熟悉,或者说千机阁的杀手都很熟悉,大家或多或少都用过。

“如何?”女人转过身,“可跟你看过的画像一样?”

“三日后我会再来。”

我带着满心疑虑回到落脚的地方。

女人没必要撒谎,她为什么要挑这个时机回京?

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面具?

我接到这个任务是意外还是巧合?

翌日清晨,一只信鸽从临州飞向千里之外。

收到回复之前我只能等。

3.京城困兽

三日后我再次踏足小院,“何时启程?”

楼主为什么要按照女人的要求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既然有了安排,我的任务就是护送女人进京。

“明早出发,你去安排一辆马车,要宽敞舒适,我腹中的孩子也在保护范围。”

女人说完拿出一张百两银票放桌上,“对了,你还欠我一条狗命。”

我拿了银票就走,不去想这话说的是狗还是人。

我只是一个杀手,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临州距京城同样千里远。

我从杀手变成车夫,里面做的人几日前就在死亡名单上,如今却成了我的‘主子’。

没有一个杀手会想过这种可能。

而人生就是充满了无数种不可能。

一个月的路程,我跟女人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终于看到巍峨高耸的城墙,我深吸一口气,这一程终将结束。

然而,我没想到迎接我的人居然是安阳。

他不再是吊儿郎当的模样,无形的杀气被掩盖。

“凤鸣,情况有变,你的任务还要继续,没有命令时严夫人的话就是命令。”

我压着怒火,“我是杀手,不是看家守门的打手!”

“可你是千机楼的凤鸣!”

安阳一句话盖棺定论,不容我争辩。

我成了京城一方小院的困兽,也许某一日就会被人赶进斗兽场。

4.不守妇道?

我陪大着肚子的付芸芷站在右相张扩的府门外,出门前她说了一句话:“不管发生什么,我不能出事,我的孩子更不能出事。”

我头疼,一箩筐破事!

我适合暗夜取人性命,不会跟那些官场的老狐狸玩心眼。

如果可以,我宁愿把严仲文小白脸的脑袋砍下来。

门房拿鼻孔看人,“两位要找相爷请出示名帖。”

付芸芷左手放在肚子上,笑道:“我不找右相,找他新挑的好女婿严仲文。”

“想进去就先拿名帖出来。”

“我是严仲文的原配发妻,你通传了他不敢不见。”付芸芷勾了勾嘴角,“或者我去京畿衙门让差役请他过去。”

门房脸色大变,“等着!”

我冷着脸站在旁边,实在想不明白这女人兜个大圈子到底想干什么。

让小白脸身败名裂,连着右相也被人诟病?

还是说右相跟华章太子谋逆一事有关,如今为报父仇登门?

那付芸芷是怎么算到她那小白脸男人会被右相选为上门女婿?

弯弯绕绕真是麻烦!

年过五旬的张扩跟严仲文一前一后走出来,前者面沉如水,后者满脸惊惶。

付芸芷浅笑,“夫君,我跟腹中孩儿一直在等你。”

“岳父,请您信我!”严仲文朝张扩说完,怒视付芸芷,“你不守妇道,腹中的野种是谁的心知肚明!”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活像我就是那个给他戴绿帽的男人。

5.仓促的闹剧

我不带感情的看过去,“严公子,嫌眼睛碍事我可以帮你挖了。”

我看不起这个吃软饭的男人,不挖眼睛他也跟个瞎子一样。

连昔日枕边人都看不清。

张扩冷笑一声,“阁下好大的口气,要挖我女婿的眼?”

我嘲讽道:“相爷挑女婿真是好眼力。”

付芸芷上前一步,“相爷要做棒打鸳鸯之事活活拆散我跟夫君吗?”

张扩冷哼一声,盯着严仲文,“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说完,他转身回府。

“慢着。”付芸芷开口,从怀里取出一枚飞鱼玉佩,“这是相爷的东西,物归原主。”

张扩盯着玉佩看了片刻,“我不曾送过这样的东西。”

我注意到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哪怕只是很短暂的反应。

“既然如此,也好。”付芸芷收回玉佩。

严仲文突然指着我怒道:“你就是这个荡妇的野男人,想以此来要挟我骗取钱财,还明目张胆的给我泼脏水,我要告你们!”

我右手放在刀柄上。

付芸芷看了我一眼,暗含警告。

“夫君,你若想成全自己清明不死不可以,今日你当着相爷的面给我一纸休书,来日我诞下孩子后再找你滴血认亲。”

“好!”严仲文不怒反喜,“来日我看你如何有脸收场!”

张扩却不同意,“仲文,此事未明之前你搬去别院住,修书也等清白后再做定论。”

严仲文急道:“岳父,我从未跟这个女人同房哪来的孩子?”

他的神情看起来没有半点掺假,是演技太好还是事实?

“我只信看到的事实。”

一场闹剧匆匆收场,我越发看不明白付芸芷图什么。

孩子是不是严仲文的?

6.留宿春宴阁

回到小院,付芸芷叫来安阳后朝我说道:“从今天起,安阳负责保护我,你去春宴阁,让头牌花魁诗诗日夜作陪。”

安阳欲言又止,却被付芸芷一个眼神拦下。

我冷笑,“我不是随你折辱的奴隶!”

还给我安排花魁小姐?

我稀罕吗?

安阳冷声说道:“凤鸣,别忘了那天我跟你说的。”

“老子不干了行吧?”我彻底被激怒,“主动提出离开千机楼的要废去武功,安阳,你动手挑了我的手筋,老子皱一下眉都跟你姓!”

“愚不可及!”付芸芷起身回屋。

我按下杀心,把烈焰刀丢给安阳,“动手吧!”

安阳把刀丢还我,一脸恨铁不成钢,“让花魁陪你,怎么个陪法难不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能强了你!”

我咬牙,“这不是怎么个陪法的问题,是我的尊严被那女人踩在了脚底!”

安阳嗤笑一声,“你何曾在意过别人怎么看你?凤鸣,你入心了。”

我莫名烦躁,付芸芷不屑的、嘲讽的、淡然的样子越来越清晰。

人真是犯贱!

不分男女。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抬头时正好站在春宴阁外面。

老鸨捏着手帕笑的满脸春光,“哟!公子看着面生,头一次来吧?我的女儿什么类型都有,雅俗不限。”

我掏出两张银票,“让诗诗作陪,但凡我在这里一天,她必须跟我同进同出。”

老鸨利索的收了银票,“公子要玩多久?”

“看心情,我不缺银子。”

鬼知道我是不是也疯了,居然找了花魁不用陪酒陪睡,听她说京城旧闻。

我在春宴阁只待了两天,严仲文死了,死前还被挖了双眼,凶手在逃。

我成了最大嫌疑人,幸好有诗诗作证。

7.身份疑虑

回到小院我就问付芸芷,“人是你杀的?所以孩子的生父真的另有其人?”

可华章太子不是几年前就死了,谋逆事发后他就一把火烧了东宫,跟他生前的宫殿一起化成灰。

而这女人为了活命另嫁他人就算了,还给人戴绿帽。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付芸芷冷着一张脸,“不明真相之前不要用你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我压着怒火问道:“从你谋划这件事开始,我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只是忘记了以前的事,不代表我傻!

天子阁的杀手不止我一个,护送她回京需要担心的只是沿途山匪,不是非我不可。

再想到那日相府门口的闹剧,包括之后宿在春宴阁找诗诗作陪以证清白,我就像一个被人推着往前走的傀儡。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非常糟糕!

付芸芷摇头,“你的角色就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要自以为是冲动行事。”

这里行不通我就去问安阳,“你知道多少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乱来,不然我自废武功真不干了!”

“稍安勿躁。”安阳给我倒了一杯热茶,“你可知为何千机楼要定下不得伤害大禹皇室的规矩?”

我哪有闲心喝茶,呼了一口闷气,“不是因为第一代阁主受过皇室大恩?”

安阳笑道:“这话只对了一半,因为千机阁真正的主子就是大禹历代帝王。”

“怎么会这样?”

我脑袋突然疼起来,一些零碎的画面闪过脑海,越是想要看清越疼。

安阳点了我的穴道,又拿出银针扎在头上的几处穴位。

他一脸沉重,“凤鸣,不要逼自己去回忆。”

“我知道。”我强迫自己静下来,“就算皇帝是千机楼真正的主人,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下意识的不愿意跟这些阴谋有牵扯,我喜欢杀手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出任务会有性命危险。

事实上在我见到付芸芷真容的那一刻就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明明不喜欢却又想靠近。

当我质问她腹中的孩子生父是不是另有其人的时候,胸腔里充斥的怒火几乎将我烧成灰烬。

我真的是杀手凤鸣吗?

安阳叹道:“自然是跟你有关系的,再等等吧,有些事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京畿衙门没有证据抓我,但严仲文生前攀上的高枝誓要为小白脸讨个公道。

“草菅人命的狗男女,你们给我滚出来!”

相府三小姐带着十几名护卫围住小院。

8.没脑子的女人

“我出去应付。”我拦住付芸芷,“你有孕自身,万一人多眼杂被人偷袭就麻烦了。”

跟安阳谈过之后我变回了沉寂寡言的凤鸣,不管我真正的身份是谁,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付芸芷皱眉,“我怕你冲动坏事。”

我勾了勾嘴角,“杀手不是莽汉,你想见的只是张扩,我会让你如愿。”

说完,我大步走到院门口打开门。

“这里是私宅,你们跟疯狗一样在外面狂吠会影响我家主人休息。”

我看向那个满身珠光宝气的女人,“我喜欢春宴阁诗诗那样的。”

“无耻之徒口出狂言!”张瑶大怒,招呼随她前来的护卫,“给我往死里打!以告慰夫君在天之灵。”

这些软脚虾还不够格让我拔刀,片刻后就被我揍的哀嚎一片。

我拍拍手,笑道:“原来是严家妾室,可惜你个你父亲一样,长了双眼却分不清人还是畜生。”

张扩不是什么好东西,付芸芷要跟他谈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是无人可用了吗?

张瑶指着我气的眼睛都要喷火,“合谋杀害我夫君,这个仇我一定会报!京畿衙门管不了我就去大理寺告,大理寺不管我就告御状!”

“勇气可嘉!”我耸耸肩,“那就不耽误你找门路告状了,抓紧时间,我家主人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开京城了。”

“你等着!”

张瑶丢下话就走。

我高喊一声,“记得找你的右相父亲指点一下,不然我怕你连大理寺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正被丫鬟扶着蹬上马车的张瑶晃了一下,差点摔个大马哈。

我关了院门笑问付芸芷,“如何?你要办的事走大理寺的门路是不是更方便一些?”

付芸芷冷笑,“自以为是!”

得,我跟这女人就没法好好说话。

不知道她是不是吃炮仗长大的。

几日后,一封压了火漆的书信被人从门缝里塞进来。

千机楼不会用这种粗糙的方式传递消息,我把心交给付芸芷,“鱼儿咬钩了。”

付芸芷背着我展开看信,“明日你跟我去临江阁赴宴。”

“不怕被人包了饺子?”

“有人要我的命,那你就要那人的命,就算对方是你熟悉的人。”

我听了这话心头咯噔一下,真是宴无好宴。

千机楼听命于皇帝,若真遇上别的杀手那意味着什么?

我从未想过千机楼会分为两派。

9.宴无好宴

翌日,临江楼不招待外客人,上下三层全被人包了。

门口站着四名劲装护卫,见到我跟付芸芷后一人带着我们上楼。

我还在想张扩为何要这么招摇的设宴,这才发现临江楼内楼上楼下站着几十名护卫,他们的服制跟佩刀都是统一的。

一个朝廷命官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排场,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先帝子嗣不丰,只有两子一女,华章太子谋逆自焚后自然是剩下的那个儿子即位,也就是当今皇帝——宴景平。

会是他吗?

三楼的包厢的门被打开,张扩恭恭敬敬的垂首站在旁边,临窗坐着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俊郎男人。

哪怕只是简单的素青长衫,那人也穿出了君临天下的气质。

果然是他!

我甚至不知道为何如此肯定。

此刻我才明白,付芸芷真正想见的人不是张扩。

宴景平示意付芸芷坐下,“你们见到我似乎一点都不奇怪。”他看了张扩一眼,“你的脑袋暂时保住了。”

“多谢皇······公子。”张扩满脑门的汗都不敢抬手擦一下。

宴景平让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包括我。

付芸芷看着我,朝宴景平说道:“不行,他要留下。”

宴景平不怒自威,“怎么,你觉得我想要你的命还会在乎一个还是百个高手?”

“不一样。”付芸芷没有让步。

“也罢。”宴景平锐利的目光再次扫了我一眼,这才跟付芸芷说道:“右相说你拿了一件信物,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东西不可能流落在外。”

付芸芷把那枚飞鱼玉佩拿出来,似笑非笑的说道:“别人还会看走眼,阁下肯定不会。”

宴景平眼里闪过一道寒光,盯着付芸芷,“你是谁?!”

“我是阁下的故人。”付芸芷两手捏着一根头发丝的两端,对着蓄满茶水的杯子从中切下去,“隆瑞二十四年腊月初八,东宫那场大火照亮了整个皇宫,阁下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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